“何教授你是法律系教授,对于人身自由权比我更了解。”霍绍恒背着手,声音波澜不惊,没有丝毫起伏,只是视线落在医疗室里睡着的顾念之身上,目光深处有一丝懊悔和心痛一闪而过。
何之初两手插在裤兜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人身自由权?霍先生,我还没有追究这七年来你们禁锢念之的事,现在来跟我谈人身自由?”
“我们禁锢念之?何教授,你的用词是不是有问题?”霍绍恒的目光转了过来,冷冷地看向何之初,“何教授你跟念之非亲非故,有什么立场说这种话?我至少还是她的监护人。”
“呵呵,你是她的监护人?谁给你的权力?自封的吗?你问过她的父母了?征得她父母的同意了吗?”何之初继续冷笑,“在外面拣了别人家的宠物,你都不能随便占为己有,更何况念之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也知道念之是活生生的人?那你为什么问都不问她,就不许她跟我离开?”霍绍恒不想跟何之初争吵,对他来说,争吵既费时间,又费精力,还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从来不跟人吵架,哪怕把对方打得不能动弹,他也不会跟对方吵架。
“你想问她?行啊,她现在有伤在身,你等她伤好之后再来问她。”何之初作势要关上医疗室的门,“霍先生好走不送。”
“慢着。”霍绍恒伸出手臂,撑着门不让何之初关上,镇定地指出何之初话语中的谬误,“刚才医生跟我说念之没事,何教授,你知道故意捏造事实做假证供是严重罪行吧?”
何之初索性抱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