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季初渺从节目组工作人员手里搞到了一小箱旺仔牛奶,带着自己的组员们好好吃了一顿。
“组长,我去打探了一下另外几个组,他们都说今晚不训练,要休息,还嗨到通宵。”食堂里,组员打探敌情回来,悄悄咪咪给季初渺通报。
季初渺手指在桌上敲了几下,敛目往远处看去。
他觉得这不大可能。
组员们就见年轻的组长摇摇头,悠然地说出“不可能”三个字。
“不对劲。”季初渺直觉这些人绝对不会真回去休息。
坐在桌对面的江印笑而不语,低头扫了眼自己已经被吃空的餐盘,趁着季初渺往别处看的一瞬间,从对方餐盘里顺了一块菠萝咕噜肉。
组员们
季初渺把周遭选手都环顾了一遍,收回视线时就发现除江印以外,其余三人都在看着他。
“怎么了”季初渺莫名其妙,还伸手摸了摸嘴边。
他脸上没挂东西啊。
俩人精选手微笑着摇摇头,演技卓绝,没让季初渺发现破绽。剩下一位组员过于老实,被季初渺这么一问,下意识往江印那边看去。
季初渺顺着视线,对上了江印看像他的目光。
青年依然很帅气夺目,表情装得很是正经,但目光中掩饰不住的笑意还是终究出卖了他。
“”季初渺一挑眉“到底怎么了”
江印把手上的筷子搁到餐具上,动作优雅“没。”
季初渺望着那只修长的手,隐约觉得江印这一下不仅是优雅,隐约间还有点乖巧。
乖巧
季初渺沉吟了一下。江印看着文雅,实则强势得很。让这么一个aha“乖巧”,那绝对事出反常。
“招供吧。”季初渺盯了江印一眼,转而看向另外三人“知情不报,罪加一等。不如今晚就练舞吧,把每天要练的基本功过一下,我亲自来带你们。”
三人一懵,完全不明白练舞和罪加一等有什么关联。正当他们刚想答应这求之不得的帮助,就听季初渺又开口了。
季初渺轻描淡写地手指一错,两根长长的筷子在半空中像扇柄一样打开,连成了一条线。
“先撕胯如何,靠墙一字马,我来坐你们背上。”少年有的是让人心动的气泡音,故意压低后,根本不会让人感到恐惧,反而只会让人更心颤。
三个组员确实心颤了,不是因为季初渺的声音,而是季初渺说的内容。
三人中一个练说唱,一个练声乐,还有一个走颜艺路线发家的选手,在听到撕胯二字后,汗都要滴下来了。在偶像季呆了几个月,他们就算不是舞蹈选手,也无数次见识到了撕胯的厉害。
除非像季初渺这样身体异常柔软,基本功非常扎实的,在日常热身时能随便开个一字马表情都不变,其他选手贴墙根腿还没绷直,就开始吱哇乱叫了。如果是背上还有人用体重在往下压,那简直是折磨。
被观众戏称只能在舞台上“站桩输出”的声乐选手,没一个能在撕胯“酷刑”下支撑chaoguo哪怕一分钟。
三人中,比较老实的那个正是声乐选手,率先招了,指认罪犯,陈述案情。
季组长桃花眼一瞪,向桌对面的人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是夜,五组成员低调地赴训练楼。才进到楼梯间,就听到楼上有音乐声传出来。季初渺凑近一看,果真是其余几组的人都回来了。
“这些人,拿假情报给我,我还当他们是兄弟的呢。”憨厚歌手委屈极了。
季初渺只往里望了一眼,马上带几人上楼找了间空训练室。组长说要撕胯,那就一定得要撕胯。
季初渺轻轻松松下去,轻轻松松上来,甚至都不需要人压腿或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