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太多,经历了分分合合,胡朗月失踪,加上他受伤,两人至少一个月没有好好亲近过,武战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胡蔓哪儿还能专注看书,两手撑着沙发两边,隔着薄薄的裤子,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武战一直非常男人,不管是长相还是做事,他身上的雄性气息总是能让胡蔓沉迷。他太久没碰自己,胡蔓十分容易就被他撩起了感觉,双眼迷离的垂着眼,再没力气去推拒他。武战再忍耐不住,灼热的呼吸就在她耳畔:“抬一下。”胡蔓起了一点身,瞬间裤子被褪到膝盖处,胡蔓感觉身后的人也动了动,然后他腰间的后往后一搂她,胡蔓扑通坐回去,就发现他那处毫无阻隔的贴着自己的大.腿。“呜~”胡蔓咬着唇,感觉自己可耻的有了反应。武战两手掐着她的腰提起来一点,然后准确无误,毫无阻碍的冲入。“嗯!”胡蔓闷吭一声,感觉比平时都深,有些撑,两手支着沙发想起来一些,可身体却被武战控制,他将她抬起落下,重重的快速冲撞起来。沙发上,床上,一直折腾到半夜,武战才总算放过她,胡蔓已经连手指头都没力气抬一下了。武战弯腰将她抱起,她额前的发都汗湿了,去浴池替她清洗过,才相拥而眠。因为第二天酒楼也不开业,武战悄悄起身不吵她,去厨房简单的做了个早饭,等回房间她还睡着。武战过去替她将额前的发拨开,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温存:“蔓蔓?起来吃饭了。”“唔?”胡蔓翻了个身,继续睡。武战无奈摇摇头,一把掰过她,直接了当的吻上她微嘟起的嘴,胡蔓下意识的身手推他,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你干什么?!”“起来吃饭。”武战给她将衣服递过来:“你忘了今天可是老将军的丧礼,咱们得过去。”胡蔓一下醒过来,动了动,腰又酸又甜,瞪他一眼:“你知道昨天还那样!”武战眉眼带着笑:“哪样了?”胡蔓哼了声,趴在床上:“帮我揉揉。”武战果真坐过去,大手力道适中的帮她按摩腰背,感觉好多了胡蔓才穿起衣服,洗漱完凑合吃了一口,就往元府去。不出意外的,元府外的轿子马车排起了长龙,还有不少百姓在外围围观,幸好武战和胡蔓是走来的,两人都是素衣,进了院子只见满满堂堂的人,基本都是男人,一看气韵和排场就知道大人物不少。不过再大的人物,只要不是皇帝亲自来,都得在灵前弯膝盖上香,元安跪着还礼,不过一夜,他神色已然憔悴不少。两人不去人堆里凑,往后面去,正好碰见管家,胡蔓过去问:“大叔,有没有我们能帮忙的?”管家一身白衣:“其他地方还好,就是一会儿要摆桌,胡小姐手艺好,不知能不能去帮个忙?”这好说,胡蔓跟武战说了声,往后厨去了,元府本来家眷就少,平时大厨就没多少,不过胡蔓一进去,倒是看见好几个生面孔,恐怕是别处找来临时做事的。“是胡小姐?”胡蔓在元府照顾元安那会儿,每天下厨,厨子都认识她。胡蔓点了点头,挽起袖子就开始忙活,管家先前送来了人员名单,一估算,大约得十桌,这还都得是有头有脸的才能上桌。这一忙活就直接到了中午,胡蔓本来身体就不太合适,这下更是手酸腿疼了,让下人们上菜,她跑到后花园歇着去了。坐在凉亭里都能隐约听到前院吵嚷的声音,也不知武战在忙什么,她趴在石桌上,正午暖洋洋的太阳照的有些昏昏欲睡。就在她眯眼小憩的时候,忽然对面一暗,胡蔓拧了拧眉抬起头,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起身:“三王爷!”对面正是一身白衣的元翎,今天他的打扮很素,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元翎配上这样的衣裳,更显得有些妖孽了。他一掀衣摆坐下,慢悠悠道:“一看那菜,本王就知道是你做的。”胡蔓勉强一扯唇:“真是荣幸。”元翎把玩儿着手上的扳指,他的手与武战不同,白净还较纤细,不像武战又宽厚还有老茧。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又出声:“你不是和武战分开了吗?”胡蔓抿抿嘴:“当时不过是吵了架,一时冲动。”元翎眯了眯眼,似乎有些不悦,他这个王爷到底不是白当的,从小养尊处优,高高在上,板起架势来,还真让胡蔓有些紧张。“前几天王妃还跟本王提起你,你不是应了帮她调理身体,怎的就去了一次?”胡蔓垂下眼睑:“已经给王妃留了方子,王妃也并没有太严重的问题,好吃好喝便可。”元翎的食指曲起,一下一下的敲着石桌:“那本王让你去,你去不去?”胡蔓心里一咯噔,对于他的霸道和不讲理真是深有体会,深呼了口气:“王爷说笑了,后厨还有些事忙,王爷慢坐。”说罢转身就要走。可元翎动作比她还快,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推到石桌边,胡蔓背靠着石桌,元翎面对着她,双手圈住她,撑在后面的石桌上,两人的距离大约只有一拳头那么近。胡蔓心脏砰砰的跳,尽管如此近距离,元翎皮肤都十分好,看着更魅惑了,可她除了忐忑没有任何感觉:“王爷!”元翎一边嘴角挑起,邪笑道:“怎么办呢?本王就觉得你好玩儿的不行!新鲜!”真是把人当做逗闷子的,胡蔓心里有气,不自觉语气也生硬几分:“王爷难道还有抢别人女人的喜好?”谁知她预想的恼羞成怒根本就没有,元翎还十分有趣的挑挑眉:“你这么一说,本王觉得还有些好玩儿。”胡蔓:“……”果然变.态。胡蔓撞着胆子掰开他的胳膊钻出来:“王爷,可惜我这个人有些拗!别说先已经有了武战,就算没有男人,也不喜欢给人家当妾。”“你还想当正妃?”元翎一脸好笑:“你可知道你是什么身份?”“自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做什么显赫的贵妇妃子,又不愿为妾,所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当个正妻不是正合适吗?”“正妻?”元翎嗤笑一声:“你可知一个猎户的正妻,也与本王的妾相差十万八千里?”“知道,那谁愿意做谁做就好了,堂堂王爷,我想是不屑逼一个弱女子的!”元翎点了点头:“谁愿意做谁做?那本王倒想看看,你会不会有一天求着来给本王当妾!”说罢一拂袖走了。胡蔓缓了缓神,慢慢坐下,心里有些不安,他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想让自己做他的女人?】自己不愿意,他打算用什么手段逼她呢?这个人实在是跟正常人不一样,胡蔓丝毫揣摩不到他的心思,他到底想做什么?!吹了会儿风,才往前院去,宾客走了差不多,胡蔓一眼看见正在跟元安说话的武战。苏离九从门外匆匆进来:“我跟爹问清楚了,昨天朝上,元爷爷和太子起了争执!”元安一眯眼:“怎么回事?”原来还是因为兵权之事,太子党集体觐见要求元擎交出兵权,理由是他年事已高,而元安又不足以领导大军,南疆一直蠢蠢欲动,需要主帅去坐镇守塞,元擎已经不合适再拿着兵符。但元擎坚决不肯,因为此时,与太子和太子那一党在朝堂上就争执了起来,最后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可这边刚下朝,元擎就遇刺了。元安狠狠吸口气:“你的意思是……”苏离九也不敢肯定:“目前看来,最大的嫌疑人是太子,但疑点……”元安接口:“疑点就是他如果这时候下手害人,所有矛头都会指向他?”苏离九点了点头:“明显他和元爷爷不和,刚吵架就遇了害,自然谁都会先联想到他,如果太子不蠢,怎么会这个时候动手?”元安点了点头:“所以也可能是有人借题发挥,故意这时候行刺,让太子背黑锅?”想来想去,确实这个可能很大,一旁的武战忽然开口道:“如果太子也这么想呢?”两人诧异看过来:“什么?”武战斟酌了下:“苏公子和世子爷都是聪明人,你们觉得太子不会这么蠢,这个时候下手,所以应该是其他人栽赃,可若是太子一早就预料到我们会这么想呢?”元安震惊道:“你是说,太子可能提早预想到我们会排除他的嫌疑,才更大胆的下手?”“不能肯定,但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是啊!都是人精,都在互相揣摩别人,太子如果真能预想到这一层,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他既出掉了碍眼的元擎,还能因为他们自作聪明而被排除嫌疑……这么一想,这嫌疑人又变得扑朔迷离,毫无头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