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的时候知道是尸体,但那时候并不确定是不是死了,白头叔二话不说就跳进了河里,然后将八爪鱼给捞了起来,可探了几下呼吸人已经没气了
,心脏也早已经停止,白头叔还看见八爪鱼的脖子上有五个手指淤青,看上去好像是被人掐死的。
这事有种说不上的诡异,白头叔也顾不上悲伤了,找人把两叔侄的尸体运了回去,还给了他们家人一些钱,毕竟这么多年伙伴了,白头叔的心里也是挺难过的,给一点钱家属心里好受一些。
搞定后白头叔就又回来,没想到刚刚来到王南的家就看到了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女尸,本来他对女尸的兴趣并不大,但死了两人后,他觉得如果能把女尸给逮回去,那领的钱也可以多分一点给他们叔侄俩的家属,这样也不枉他和八爪鱼多年的交情。
听完了白头叔的话,我们都觉得有道理,但女尸现在已经被烧没了,领回去委托人也不会认的,白头叔说的这几十万算是彻底泡汤了。
白头叔好像有些落寞,一个人魂不守舍的离开了这里,我们将女尸烧剩下的骨架埋在了一个山坡上,还给她立了一个土坟,希望她能安息,胖子还给他颂了一段往生咒,虽然我一点都没听懂,感觉在胡
说八道一样。
事情搞定后,王南支付了剩下的四千块,不过我叫胖子还了他一千,让他带爷爷奶奶去看病,王南对着我感激的喊着谢谢,我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客气,本来也没出什么力,如果我没事,那这种女尸基本上也就几根手指头就能搞定了,害我现在还被掐出了几道伤痕,真是倒霉。
现在已经三更半夜,我们也没有交通工具出村了,只能回王南家借宿,回到的时候王南爷爷奶奶已经没事了,只是额头上还有血丝,明天再带他们去趟医院就可以,今晚先休息好。
剩下的夜晚我们三个人挤在了一张床睡,胖子就占了半张,我和王南勉强挤了半张,别提多难受了,害得我们俩都没睡好,胖子却睡得跟猪一样,踹都踹不醒,打呼噜比打雷还响,我们就更不用睡了。
王南睡不着就起床坐在椅子上抽烟,他说幸亏有这玩意,不然怎么熬到天亮,胖子睡旁边就跟打仗一样,永远别想睡着,又挤。
我苦笑了一下,说习惯就好,这时候我又话锋一转,问王南有没有觉得白头叔有点奇怪。
王南愣了一下,他说的确有这种感觉,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好像他一直都这样,由于职业的原因,他不受村里人待见,也很少和人来往,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古怪。
我说那他不是有很多兄弟姐妹吗这加起来都是几个城市家庭的量了,也用不着跟别人来往,和家里人交流就行。
王南叹了口气,说家人也不和他来往,特别各自成家后,都怕他晦气,有事都找他帮忙,钱也没少拿,兄弟姐妹小的时候哪个不是拿他的钱,他当时一个人就撑起了一个大家庭,还供了几个弟弟妹妹读书,可惜都是白眼狼,读那么多书有啥用最可怜的是白头叔到现在都没有结婚,挺孤独的,他年纪轻轻头发就白了,别人怕他有什么隐疾都没人敢嫁,加上他捞尸的职业,一般女人家根本不会嫁。
王南的话让我觉得更加不对劲了,一个人在
这样的环境底下,心态和精神还会正常吗不满的人如果有一天爆发,会很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性格和心理都会在沉默和孤独中扭曲,八爪鱼死的这事,我觉得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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