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奋斗扉页上,我是这样介绍的肖克,美国时代周刊2006年度年度人物,曾获08年感动中国组委会特别大奖,这个还真不是吹牛,因为这两年这两个奖项颁布的获奖者分别是“everyone”和“全体中国人”,
,,摘自肖克我的奋斗
无声无息摸到甲板旋梯边,肖克差点迷路了,
这不是笑话,大一些的货轮,构造很复杂,旋梯还好,甲板上有好几处,眼睛看得见,但是一些稍微隐秘或者不起眼的通道,真的不是肖克这种第一次独自在货轮上展开搜索的人能够迅速找到的,
一连开了几道门,肖克硬是沒有找到下去的路,尽管他之前明明白白的看到那些偷渡的人是在一个地方身体慢慢降下去,这很明显是进入到甲板下层嘛,
不过他不怎么着急,找到这艘船了就好,既然沒有下去看看偷渡者的情况,那就往驾驶舱走,最终任务的完成估计还是得在那里解决,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高高得像办公楼的建筑矗立在船尾,肖克一定会去船头寻找驾驶舱,因为这是人的思维定式,不过,到目前,世界各国的大货轮,驾驶舱、尾机以及生活区都设置在船尾,集中在一起,这既有为了各种方便、也能让甲板上的货仓更加整齐漂亮,让整艘货轮的设计规划也更合理,
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些电视剧,肖克发现学习是沒错的,前面一阵脚步声,他听了听,走得很急,但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好办,他都不躲闪,大大方方的转过拐角迎上去,他担心的是那种前后牵扯很远的一行人,一旦几秒钟沒把所有人全部拿下,必然是呼救的、大喊的接连不断,
那人一身工装,满手的油腻,是水手还是机修工肖克也沒有打算去弄清楚,手一抬,定身术扔出去,那人抬起的一只脚就颤巍巍的悬空,放不下來了,随手在那人上下口袋一掏,一包烟、一串钥匙、一些零钞
杂乱的东西被肖克给他塞回去,先打了一个防护罩在他头上,把他脑袋罩住,手一点,定身术解除,那人惊恐万分,张口就想喊人,肖克摇摇头,尼玛,给脸不要脸说的就是他了,防护罩瞬间收紧,那人只感到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难,脖子上越勒越紧,就像有一个面罩扣在自己头上似的,他双手在头上一阵乱抓,却是连一点痕迹都抓不出來,
“我问你答,听清楚沒有,多一个就死,”
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两遍自己的话,看到那人舌头都快吐出來了,肖克手一挥,防护罩收回,那人握住脖子一下跪倒在地,不停的咳着嗽、大口的吞咽着空气,
“船长在哪里,上船的偷渡者在哪里,”
几分钟之后,在那个水手的带领下,肖克顺利的看到了上船的偷渡者,他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那些人并不是下到底层去了,而是在货仓的一个集装箱里面,只是这里也有向下的舷梯,才给他造成了那种视觉误差,
仅仅只是打开货仓的门,那浑浊的空气、刺鼻的臭味和各自难以形容的恶臭混杂在一起,虽然马上闭住了呼吸,肖克都差点恶心到想吐,
这是好几个集装箱重叠在一起,那人指着最下面的集装箱,
“都在里面,”
哪里才只他看到的游轮上的那二十个人,透过一个狭小的窗户,这都不是窗户,是集装箱的散气孔,肖克看见,里面怎么也有超过上百人密密麻麻的拥挤着,有人站着、有人坐着,还有人躺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生死,
所有人脸上不再有欢笑,一个个麻木不仁和消散不去的恐惧,里面很热,那些女人除了内衣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了,她们也不需要担心旁边的男人会怎么样,沒有人有这种精力和欲望,每一个男人都是焉不拉几、双眼无神的,
“开船到停船要长时间,”
如果肖克问的是其他问題,估计这人还不定回答得出來,地位和信息量是对等、成正比的,不过这种常识性的问題,船上无人不知,他们自己也得要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旅程,
“到欧洲十五天,”
那人好几次都想反抗,肖克这小身板让他有一种强烈的一拳可以打翻的冲动,不过,在洞察到他的想法之后,肖克只是顺手一脚踩在一块凸起的钢锭上,然后,那人看着上面那个清晰到好似雕刻的脚印,什么心思都烟消云散了,
“他们必须要等船靠岸之后才能出來,这十五天他们都只能呆在那里面,吃的、喝的都是他们自己带,船上不,姿色漂亮的可以出來,最漂亮的会被送到船长卧室,其他的一律由船员按照职务先后挑选,”
明白了自己的不可抵抗,那人很爽快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抖了个精光,至于这里面有沒有因为每次他都沒有资格挑选的怨气,那就不得而知了,
“货物损毁率应该在百分之十左右,反正每一次路上都扔掉十多具尸体,那些人的财产船长是看不上眼的,都是下面人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