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要记住,下嘴轻了才叫亲吻,下嘴重了那是咬,不要看人家漂亮就瞎咬,这么漂亮亲一下,就可以跑了嘛,
不要忘了,要做一个有素质的人,错了,一条有素质的狗,这一点,你要向苟爷我学习,
,,摘自肖克我的奋斗
酩酊大醉、烂醉如泥,形容的就是玛丽现在的情形,她趴在肖克的肩膀上,两只腿东一脚西一脚的乱踩着,还不时在肖克脚踝上踢上几下,如果不是肖克反应快,估计脚踝已经被踢得红肿了,
小苟和闻讯赶來的二狗也喝得差不多了,比玛丽好点不多,一人一狗围着左娟转着圈、唱着歌,间或來点单膝跪地献花的动作,左娟是哭笑不得,跺着脚娇嗔着,
“肖克,你看看嘛,怎么办啊,”
“你去把车开过來,我先把他们扶到路边坐下歇口气,”
行人太多,施展魔法太高调了,肖克只能是不辞辛苦的把这三个醉鬼一个个扶到路边做好,还不忘丢一个定身术免得醉鬼们一头栽到地上,
车來了就好办,打开车门,假装扶起他们,漂浮术垫底,肖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两人一狗扔进后座,至于进去之后他们叠罗汉那就不关肖克的事了,不过还好,玛丽总算叠在最上面,下面基座是小苟,他不仅沒感受到重压,还在“咯咯咯”的大笑,
“先送玛丽回去吧,”
魔力转了几圈,酒气蒸发掉,肖克可不想因为酒后驾驶被警察逮着关进拘留所去,这是美国,法律制度和国内不同,还不要是移民局,就是洛杉矶警局自己的人被逮着酒驾都不会好过的,
车都起步了,肖克却愣了,他转头看看左娟,又看看后座,抱着一线希望询问道,
“左娟,你知道玛丽家住哪里吗,”
左娟摇摇头,她怎么可能知道,玛丽这种人的住所除了内部人员,要么就是她自己告诉别人,一般情况下,这都是属于某个层级的机密,这是为了保护探员们不被犯罪嫌疑人打击报复,
可是,弄到左家去不好吧,在外面喝酒是一回事,玛丽去左家办事处住上一晚就是另一回事了,搞不好移民局内务部还会对她展开调查,看她是不是有徇私舞弊或者贪赃受贿的地方,那对玛丽來说就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唉,找一家酒店吧,我知道哪里有,很近的,我就不去了,你的考虑是正确的,肖克,我们不能太自私,我坐出租车回去,随便把苟哥和二狗带回去,你守着玛丽,不要出什么意外对我们所有人都是麻烦,”
要是热恋中的情侣遇到这种事这样处理估计要出大问題,女方不得醋意大发才怪,现在嘛,左娟心里有点酸楚,但是她提出的的确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总不能把小苟和二狗也跟着扔到酒店,肖克一个人那不成了傻子,每个房间跑着,
左家办事处其他不说,人多是必然的,
肖克也不矫情,跳下來拦住一辆出租车,还很体贴的先给左娟打开车门,如果不是左娟直接塞了一百元的小费给司机,肖克弄两个醉鬼上车司机一定会拒载的,
尽管是这样,酒店都依然是猜疑的眼光在看着肖克,旁边的一个客人已经把电话拿在手上,如果他一旦听到有任何让人不能放心的对白,估计九一一这个号码就会直接拨打出去,
亮出自己的证件和玛丽的证件,肖克可不想在美国经历一次查房,奶奶个熊的,是么都沒干惹一身骚太不划算了,
警察,这个词语还是可以让人放心的,再加上左娟干脆随口來了一句解释,那些人的目光让他都大喊吃不消,
“刚离婚,心情不好,喝醉了,同事嘛,总得照顾照顾,沒看我外面车上还有一个喝醉的,”
不管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解释总比不解释來得好,这个理由还算过得去,拿到房门钥匙,肖克松了一口大气,他谢绝了左娟送上楼的提议,沒必要,这点路他还认识,不至于那么白痴,
深深地,肖克再一次感受到学好一门外语的重要性,今天要不是有左娟,哪怕他亮出警徽都沒用,沒有谁会相信移民局会聘请一个不懂英语的人做探员,尼玛骗人有点水准行不行,
“看不出你还蛮重的啊,”
嘴里嘀咕着,肖克把玛丽轻轻放在沙发上,他热得不行,只能是委屈委屈这个女人,他必须要先去洗个澡再來照顾她,
哼着自己的曲子,肖克舒爽的站在浴缸里,一只手撑在墙壁上,任凭温水从头顶泼洒到全身,爽就一个字啊,嗯,以后谁再喊喝酒还是直接找一家酒店开个房间,然后随便他们怎么喝自己都不怕麻烦了,肖克觉得这才是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