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
鹤衣难得面色凝重,说道:“只是,现在靖王被皇上带回金陵,到底要怎么处置,是一件大事。靖难才刚结束,不能再搞出什么大事来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还有,”鹤衣对叶诤道:“听说皇上血洗了靖王府?你们为什么不劝劝?”
“这——”
“临走前,我还特地交代了南烟,连她也没劝?”
叶诤一听,更没好气的道:“你别说了,就是因为这个,南烟现在日子也不好过了。”
鹤衣忙问道:“怎么回事?”
叶诤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便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你要知道,在邕州的时候,司南烟是被人掳到了越国大营,皇帝陛下一个人单枪匹马去把她救回来,原本这个情况,我认为这一次选秀,皇上应该是会把她也收入后宫的,结果——看来这件事悬了。”
“出了什么事?”
“就是你的交代!听简若丞说,最后一晚住在靖王府的时候,司南烟就劝谏了皇上,不要再乱杀人,听说皇上很不高兴。”
“……”
“这一路上,他对司南烟都很冷淡。”
“……”
“只怕——”
“……”听了他说的话,鹤衣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道:“原本我也想过,就算皇上真的要收了她,南烟入后宫的事,也不能操之过急。”
“……”
“否则,只会对她自己有害。”
叶诤道:“我现在担心的事,这件事连她都劝不下来,还有谁能劝的下来?”
“……”
“你要知道,皇上还没有对谁,像对她那么上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