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樱樱吓得险些又噎住了。
特喵的,什么世道,爸爸批评她也就算了,沈隽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啊,刚和齐悦卿卿我我完又来管她。最奇葩的是严禹鸣啊,他们好像真的不熟吧。
他怎么也摆出长辈的姿态了。
但现场脸色最差的,却是齐悦,她起身,道:“老爷子,我身体突然有些不太舒服,先回房了。”
沈震脸色露出些许不满,不过还是和蔼地笑了笑,道:“先回去吧。你这两天应该是挺累的。”
邵钧雅低低地叹了口气,又起了个话题,这顿晚饭才不尴不尬地又进行了下去。
——
吃完饭,严禹鸣出门散步,就看到邵钧庭正站在门口,像是在等他的样子。
严禹鸣抽了抽唇角,大步向前走。
邵钧庭抱着双臂,慵懒地说了一句:“你今天的情况,我是不是有必要同聂薇说一说?”
严禹鸣恨恨地站稳,回头道:“难道不是你是她上司,你还有找她汇报的习惯?”
“我确实是她上司,不过,我也是她朋友。”邵钧庭淡淡地看着严禹鸣,道,“本来我是不会管你们的私事的,但是……沈家和我息息相关,所以我必须要问清楚。”
“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心里有谁,你最清楚不过。”严禹鸣眸子里闪过一丝烦躁。
邵钧庭淡淡一笑,道:“就是因为我心里清楚,所以我才知道你对沈樱樱肯定不是什么男女之情,那么除了别有所图,我想不出有其他的可能了。”
“和你当年一样,顺手做好事不行么?”严禹鸣冷冷地勾起唇角。
邵钧庭点了一根烟,靠着墙,没抽:“你不说,就算了。我去问沈家二叔,一样会知道的。”
严禹鸣轻笑一声,也点起一根烟,烟圈轻吐而出,淡淡道:“这是我的家事。”
和聪明人说话,向来只要点到即止。
邵钧庭的黑眸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的脑海里有很多的猜测,却都不适合在这样的夜晚里说出来。
邵钧庭静静地看着自己指尖的香烟燃烧。
严禹鸣又问道:“听说你在江城的时候,秦梦瑶和你见过面?”
“是。”邵钧庭淡淡应道,“不过她和她女儿已经出国了。”
“我知道。”严禹鸣轻蔑地笑笑,道,“你觉得我会去动她们?”
“你没必要。”邵钧庭答道。
严禹鸣猛地抽了一口烟,看着那袅袅上升的烟圈,自嘲道:“这世上除了聂薇,果真是你最了解我了。”
“那个女孩子,你之前就认识?她过得怎么样?”严禹鸣问道,“我是说秦梦瑶的女儿。”
“她是我太太最好的朋友。”邵钧庭不动声色地说道,“不过据我所知,那个女孩子姓白。她过得怎么样,你都没有必要过问。”
严禹鸣目光幽沉地看着邵钧庭,眼中带了一丝警戒的神情:“你既然猜出来了就不用故意激我。”
“听我太太说,那个女孩之前二十年,过得挺快乐。但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你想要听的答案。”邵钧庭抖了抖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