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看来,那个计划成功和失败的概率是五五开的,而最大的动荡因素就是人类。人类永远难以掌控。
唐惟的眼神暗了下去,“再说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不如冒个险,人生无趣,你觉得呢?”
“小爷跟着你一起被拖下水,有没有什么奖励啊?”陆放给自己点了根烟,“要是不插手你这档子的事情,我回家还能带带儿子。”
听见陆放说他儿子,唐惟笑得意味深长,“你儿子……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哦。”
这臭小子可是他亲传的徒弟呢,只不过师徒俩一个人都没和陆放说过,陆放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儿子和唐惟的关系能有这么密切,所以没听懂唐惟这话,还回复他,“那是因为他老子是我!”
唐惟看了一眼时间,“一个小时后我去找你们,老地方见。”
“知道了,我会去和他们说。”
陆放笑了笑,“你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怕啊。”
“跟你相比不足一提,什么时候事情结束了,带着洛妩跟我打一场游戏吧。”唐惟眼神挑衅,但那只有男人对和自己同一级别的男人才会露出的嚣张和挑衅,“想再次和你这狙神solo很久了,dope。”
这天深夜,唐惟从黑色商务车上下来,天气渐冷,他穿了一件修长的风衣,上好的布料垂直感极佳,男人身姿笔挺,那风衣摆便在他身后被风吹得鼓动,远远看去像极了什么黑帮不良大佬的头头。
冷漠,凛冽,令人着迷。
他从漆黑的阴影里走入光线温暖的酒店大堂中,有女人在他边上微微一笑,随后道,“都在等你呢,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