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得万物,冰亦是水,而冰可以杀万物。”贾老道冷冷的说道。
“能软能硬吗?”贾儒点点头,请教着。
这时,贾老道摇了摇头,否定了贾儒的说法,驻足良久,才冷道:“物竞天择。”
贾儒沉默了。
贾老道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用冷到让是北极寒风般的声音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我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杀了他?”贾儒认同道。
“不。”
“那是什么?”贾儒疑惑的问。
“让他生不如死。”说到这里,贾老道嘴角挂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道:“为父今天教你分筋错骨手。”
“这是什么东西?”贾儒问。
“整人的玩意儿。”贾老道喃喃自语着,嘴角的弧度却又大了。
“一次针对很多人吗?”贾儒问。
“一次只针对一个。”贾老道说着。
“嗯。”贾儒沉默了,随后又道:“如果是很多人,那岂不是要制服他们才能用?”
贾老道打个激灵,道:“你想学什么?”
“一次性制服更多人的办法。”
“……”
那一次,也是贾儒第一次用药,随后的一天里,整个桃花村的人,包括贾老道都放假一天,理由是,为了验证贾老道所传药方的真实性,他把 yao撒遍了整个桃花村,事实证明,贾老道一心一意的在传授自己的毕生所学。
这一次,贾儒决定再一次使用这种足以让人昏睡一天的 yao。
站在风中,汤臣昂挺胸,像是一把老而弥坚的宝剑,虽青锋残缺却足以让对手血流五步,冷风中,他缓缓的开口,道:“田横……”
“汤爷有话直说。”同样站在风中,田横的心情十分忐忑,虽然不知道祝由门中有多少人,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贾儒的手下没有班长生多,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不免让人没有全胜的把握。
“让你的手下去调查其他人的情况吧。”幽幽的,汤臣的声音带起一股来自九幽的冥音,低沉而又沙哑,仿佛是在催魂一样。
“现在为时尚早吧。”回头看了看,一股冷风吹过,田横不禁缩了缩脖子,道:“先过了这关,再说吧。”
汤臣嘴角微咧,露出一抹邪异的笑容,道:“你对门主没有信心。”
“汤爷,以你对班长生的了解,以他谨慎和老谋深算的个性,你觉得有这么容易吗?”田横吐了口浊气,认真的问道。
“哈哈……”汤臣爷天长笑,神情中透着一股子鄙夷,冷哼一声,道:“世人只知道枪的厉害,俨然已经忘记国术的无敌,我祝由门作为九幽一脉中最为神秘的一派,对付几个毛贼,何须上心。”
“如果是几个,我何须担忧了。”田横一顿,慢吞吞的说道。
“再多,和几个都是一样的结果。”虽然不知道贾儒用什么办法,可是,汤臣对贾儒有十足的信心,作为祝由门徒,他相信老门主的眼光,不可能让一位一无事处的年轻人执掌祝由门,而这一战正是检验贾儒成色的一战,也是贾儒在省城奠定地位的一战。
“班长生说派五十人。”田横平稳的说着,随即又犹豫了一会儿,道:“以他的个性,这个数字只多不少。”
“你派多少人?”汤臣问。
田横一窘,咧了咧嘴角,尴尬道:“演戏吗,我派三十人。”
“不会假戏真做?”突然,汤臣一双阴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茫然的田横。
被汤臣盯着,田横一怔,额头随即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僵硬的咧了咧嘴角,露出一副尴尬的笑容,道:“汤爷……”
“不用解释了。”转过身,汤臣嘴角拉平,静静的站在风中,没有多说一句。
倒是田横张开口,却没有说话的意思,内心十分忐忑的他被汤臣言中,作为八大天王之一,他有审时夺势的能力,一旦贾儒战败,他必然面临着重新的洗牌,假戏真做是他所有预案中的一个,毕竟,这是一场渔翁得利的战斗,于他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损失,如今,汤臣不说话,而在他的心里,又知道汤臣有取他级的能力,不免让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