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商无道思考的时候,商老爷子站起来,在院子里轻轻的踱了几步,然后解释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神奇的东西,不得不让人相信命运的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的,贾儒能做到这般,也应验了当初的话,他的活力或许能焕起咱们商家这棵暮气沉沉的大树的生机,让咱们重新变得生机勃勃。”
“他?”听到商老爷子的话,商无道没有反驳,却用了反问语气,虽然嘴上没有说,心里却不怎么认同老爷子的话,毕竟,作为商家的一员,商无道清楚的了解商家的实力已经后序力量,他更加知道,商家人虽然布部各个衙门,但是,真正能够扛鼎的人,除了眼前这位正在急衰退的爷爷,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充当商家的掌舵人,而贾儒呢,只是一介草民罢了,在仕途上,能帮助商家人的地方真是少之又少,甚至,即使硬往贾儒身上安功劳,他都想不起来,就贾儒这样一个人,除了能打点,有点钱,还有什么能帮助商家的地方。
“他跟军方的人熟悉的很。”说完,商老爷子转身,径直的回到自己的书房。
倒是商无道微微一怔,立即回味商老爷子的话,想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有明白老人的话,要知道,他们一家可都是公务员,按道理,是不能和军方的人打交道的,而此时,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老爷子说贾儒跟军方的人很熟悉,是预示着什么,还是在做着其他的规划,暂时,他是无法明白的,或许,这只是证明贾儒能力的一句话,是他想多了,不管如何,他知道,老爷子肯定会让贾儒到商家一趟,而且保证,只要贾儒需要,商家人都会帮帮场子,这是老辈人的坚持。
“真就把他绑在外面?”义诊堂的院长办公室里,赵山河给贾儒倒了杯水,然后就坐到舒服的转转椅子上了,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和颜悦色的贾儒,希望从他的眸子中现点什么,可是,他看到的却是一汪清水。
“不然怎么样?”贾儒拿着赵山河递过来的水,自然的说道。
“商有道可是商家的人,虽然跋扈了些,毕竟身份非同一般,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赵山河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
“替义诊堂打打招牌,也帮商有道治治病。”贾儒坦诚的说道。
听到贾儒的话,赵山河眉头一皱,随后兀自不敢相信的盯着贾儒,问道:“绑人还能治病?”
“是的。”贾儒点点头。
“鬼球才信。”赵山河道。
医院绑人,在京城这种法制文明相当高的地方可是相当罕见的事情,当商有道第一时间被绑到义诊堂医院的外面的时候,立即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围观,甚至,一些个车主也停下车,观察生了什么事情,这直接导致义诊堂外面大堵车。
当然了,贾儒做得最绝的事情是找了个医生当作解说,不仅把商有道的病情说的明明白白,还把治疗方法说了,而他不遵医嘱前来闹事的事情,更是添油加醋的说得精彩非凡,同时,他也没有忘记把商有道的家族背景说得清清楚楚。
这下倒好了,堂堂的一个公子大少,居然被绑在了义诊堂外面,这让众人大跌眼镜之余,又觉得义诊堂还是真有三分火气,是个真爷们儿,鉴于这份光景儿,不少人开始通知自己的亲戚朋友,前来一观,毕竟,敢绑官家大少的人,在京城这个地儿,还真是头一遭,而且,看义诊堂的架式,分明没有任何放人的意思。
于是,义诊堂的前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很多的媒体也接到消息,一时间,报纸,杂质,门户网站,甚至是娱乐媒体也都接踵而至,于是,义诊堂的门前一时间形成了大众的团体,普通民众,司机和记者混合在一起,把商有道包围了,人数之多,端是让人乍舌不已。
“商少,请你谈谈自己的感受?”一位娱记哪壶不开提哪壶,直截了当的说道。
商有道就是再不着调儿,也知道一旦牵扯到商家的荣誉,他必须维护,现在的他,只有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口不对心道:“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义诊堂私自绑人,在法制社会的华夏,已经触犯了法律,我会依法争取自己的权力。”
“商少,他们为什么绑你?”一名门户网站的记者问道。
“我来义诊堂诊断,他们给我开的药,刚开始还管用,可是后来就没有任何用处了,这分明就是赚我的药钱,于是,我来到义诊堂讨说法儿,他们理亏,就把我给绑了。”商有道巅倒事非的说道。
“商少,你觉得义诊堂是怎么样的一间医院?”一名晚报的记者接着问道。
“义诊堂是京城唯一的一家中医门诊医院,在京城的口碑一向良好,所以,我才选择到义诊堂来治疗,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居然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我,实在令我寒心,令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这样的医院,怎么能够弘扬华夏文明,怎么能够继承华夏医术,我心痛,相信,大家会跟我一样觉得心痛的……”商有道越说越来劲,仿佛站在一个偌大的舞台上演讲一样,他就是正义的化身,而义诊堂就是一个小鬼儿,要见光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