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过分了。”徐斐嗤笑一声,毫不客气道:“仪琳,你只是一个医生的女儿,相对于我们家,你们家那是高攀了。”
听到这番话,仪琳轻轻的摇了摇头,心里叹息一声,道:“车在哪里,我要回家。”
“刚才那个人真有意思。”宝马7系的车里,左倾城坐在后排坐下,玩味的说道。
“你是说徐斐?”贾儒嘴角一咧,微笑的说道。
“是啊,他的招数太拙劣了。”左倾城轻轻的摇了摇头,自然道:“这种挑拔离间的招数,在这个层次上用,未免太小儿科了。”
“他说的都是真的。”贾儒摊了摊手,替徐斐辩驳道:“他是真心为你好。”
“可是,你就是能吸引我,而他吸引不了我,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不是吗。”左倾城幽幽的说着,没有半分生气的意思。
“小姐,咱们去酒吧还是……”坐在驾驶的位置上,鲍姐恭敬的说道。
“听贾儒安排吧。”左倾城轻轻的闭上眼睛,倚在后座上。
“姑爷,咱们去酒店,还是去哪里?”鲍姐耐心的寻问着,言语间也是极尽恭敬之意。
“暂时,哪里也不去。”贾儒的耳朵动了动,嘴角的笑容收敛了,淡淡道:“咱们先在这里等一个人。”
“你现了?”听到贾儒的话,左倾城睁开眼睛,轻轻的问道。
“小姐,您是说一直跟着咱们的那个人?”鲍姐神情凝重,小心谨慎的问道。
“他跟你们多久了?”贾儒简练的问道。
“从s省,一直到飞机落地,他都在跟着我们。”鲍姐回忆着说道。
“开始,我以为是巧合呢,没有想到,他真是跟着我们的。”左倾城幽幽的说着,脑袋在飞的思考着,从小她就专心于医术,专心治病救人,可以说,她的仇家少之又少。
“他没有恶意。”贾儒先消除了紧张的气氛,然后又解释道:“我能觉察出,他很焦虑。”
“他是病人吗?”鲍姐也是精神方面的高手,不禁问道。
“他没病。”贾儒滞定了鲍姐的说法儿,紧接着道:“他似乎在担心咱们的安全。”
“咱们的安全何时需要一个外人来担心了。”鲍姐自信的说道。
“他来了。”贾儒道。
就在贾儒话刚落的时候,左倾城所坐的位置的车窗被敲响了,声音不快不慢,不急不徐,显然,敲窗的人很淡定,并没有任何的畏惧和慌张。
这时,贾儒和左倾城同时打开车窗,往外挪了一步,同时下了车。
此时,车外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乍一看,也就一米六的模样,消瘦的身板儿像是一根洋火杆儿,头微长,甚至已经遮住了眼睛,羊脂如玉的皮肤配合着一套棉麻衣服,不知是高端还是落魄。
他看到贾儒后,理都未理,直接看着左倾城,老成道:“你知道吧,我跟了你一路。”
“有事吗?”左倾城问道。
“我观你面色,印堂黑,不日内,必有杀身之祸。”少年故意压低声音,装作一副老成道。
印堂黑,面相,术数,这些个东西,莫说是一般的算命先生,就是颇有造诣的人,在这方面,也不及左倾城的造诣,要知道,她从小就修的这般,如果她的身体出现意外,作为一名技艺高的医生,她会第一时间现,并治疗,如今由一个毛头小子告诉她,就要大难临头了,不免带着喜剧的成分。
这话,恰巧被下车的鲍姐听得一清二楚,认真的看清这个小子后,鲍姐宽容道:“哪家的小孩儿,忽悠都忽悠到咱们身上来了,咱们都是这方面的高手,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少年理都不理鲍姐,径直的仰头看着左倾城,凝重道:“你不仅印堂黑,如果你不离开京城,恐怕……”
“恐怕怎么了?”看到少年故意停顿,左倾城有意的接话道。
“恐怕不止是杀身之祸了。”少年摇头叹息着,婉惜道:“可惜了,你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儿就要在京城香消玉陨了,实在是可惜……”
“还有别的提醒吗?”听到少年的话,左倾城不置可否。
“没了。”这时,少年的眼睛看向左倾城身边的贾儒,啧啧的说道:“小爷我闯荡江湖多年,阅人无数,今个倒是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敢问,现什么了吗?”贾儒平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