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宇兄,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
说完,贾儒伸手便要去扶,却不料孙铭宇依旧是坚持着跪在地上,隐隐有股子贾儒不答应,他就从此长跪不起的势头。
而就在贾儒犯难的时候,孙老爷子也是笑呵呵地说道:“贾神医,依我看呐,你就答应铭宇这小子吧,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说句不客气的话,你若是想要成就大事业,身边多多少少也得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跟随。”
“虽然我也能猜出贾神医你定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但朋友这种东西,还是多多益善为好,我这个孙子呢,虽然不成器,但好在相较于其他年轻人来说更看重情义二字,所以你大可不必放心他会有什么坏心眼,而他跟在你身边能学点东西呢,我这老头子也打心眼里放心。”
见孙老爷子也和他的孙子一起开始胡闹起来,贾儒无奈之下,也只好点头答应了:“好吧,铭宇兄,你起来吧,关于令祖父的病,我一定尽全力治好。”
“多谢贾兄!”
……
与此同时,九幽一脉议事堂。
左倾城坐于首位之上,绝美的眼眸环视一周,将堂下所有人的表情全部收于眼下,然后开口说道:“相信大家都很疑惑为什么我会在今天把大家都召集过来吧?”
“……”
见众人默不作声,左倾城也不计较,转过头吩咐道:“鲍姐,把东西都发下去吧。”
“是,小姐!”
鲍医女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便走到堂下,给所有人发了一份报纸。
而等了数分钟,等到所有人将报纸的内容全部浏览了一遍之后,立马人声鼎沸了起来。
“靠!简直是欺人太甚,小小韩医,我华夏中医区区一个支脉,学了点皮毛东西,竟然就敢瞧不起我泱泱华夏了?还妄称中医乃由高丽发明?简直就是恬不知耻,无耻至极!”
“哼,弹丸小国,连自保都是靠别家施舍,哪里来的勇气来挑衅我们华夏?”
“玛德,这些韩国棒子都特么有病吧,把从我们这儿学来的东西拿去申遗这件事我们还没找他们算账呢,现在居然敢公然挑衅老祖宗了?真特么补药碧莲!”
“那个许什么杏林算什么东西啊?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人物,他也配挑战我们堂堂九幽一脉的掌门人?”
“咳咳,赵传啊,你再看看报纸上写的东西,不是他要挑战掌门人,是咱们掌门人要挑战他。”
“啊,是吗?好吧,我再看看……呃,好像还真是这样呢!”
“我不管我不管,是姑爷发起的挑战也好,还是那个许杏林发起的挑战也罢,他们这些韩国棒子想要欺负咱们姑爷就是不行,我吴芳芳第一个不答应!”
“我也不答应!哼,要我说啊,咱们就应该立马站到掌门人的身边,帮着掌门人一起好好教训教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韩国棒子!”
“……”
听得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左倾城的嘴角不由得勾勒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但很快抚平下来,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入到了每个人的耳中:“事情既然大家都了解清楚了,那么接下来就各自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吧?”
左倾城此言一出,人群中的声音便愈发高昂了起来:“左门主,这还用讨论什么啊?一个字,干啊!”
“没错儿,熊孩子不听话了,就是该好好打一顿,不然他就不知道该怎样做人!”
“左门主,掌门人那边是什么意思啊,您赶紧传递一下吧,如果是别的事情,我或许还得考虑考虑,但要说去教韩国棒子做人,我杨洛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这些要去支援贾儒济州岛之行的人,基本上全是年轻人,算得上是九幽一脉中最具活力与热血的鹰派。
而既然有鹰派,那么自然也就有着相对保守的老一辈鸽派人物,不过在这次的事件面前,韩国民众以及韩国官方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触及到了这些老辈人物的底线,只是本着顾全大局的想法,他们也只好是站出来违心地说了几句话。
“这个不太好吧?那些高丽棒子固然可恨,但现在的时代毕竟不同了,如果我们贸贸然出山的话,怕是会给两国外交带来不好的影响吧?”
“嗯,老张说的没错,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啊!”
“这还有什么好从长计议的啊,鹿长老,别人都欺负到咱们家门口了,这口气您老忍得下,我可忍不下!”
“哎你这晚辈怎么说话呢?我说不去了吗?我只是说兹事体大,必须得把方方面面全部考虑清楚再作打算!”
“哼,要是做事都像您老这样瞻前顾后的话,那还不等我们赶到韩国呢,掌门人那边就结束了,那我们还去干嘛呀?”
“好啦,都不要吵了,你们吵来吵去有什么意义,咱们先安静下来,听听苏门主怎么说。”
一听这话,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场面顿时便安静了下来,上百双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左倾城,都想从左倾城口中听到贾儒的打算是什么。
左倾城缓缓开口说道:“奉九幽掌门令,特召九幽一脉所有门人前往韩国首尔一聚,具体怎样做,到时自有安排,另外,此次行动,全凭个人意愿,愿者前往,不愿者可返回各自门派。”
“左门主,我要报名!”
“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