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贾儒还是没有让白凤儿动手,他觉得这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如果手中沾染了鲜血是一件罪恶的事情。
当然那三个黑苗族的青年也没有活着,而是死在了尤刑的手里。
尤刑考虑的也对,要是这三个青年回去一说是他们几个人将那黑袍人放出来,他们很可能会成为整个南疆所有部落的敌人。
三个黑苗族的青年被尤刑的蛊虫吞噬的一分不剩。
除此之外,那只大蟾蜍也只剩下一层皮。
贾儒将上面的短剑抽出来,而后属于他的蛊虫从蟾蜍肉体里面飞了出来。
比之最初诞生的时候,这蛊虫数量多了将近十分之一,而强度甚至强了数倍。
只不过,暂时这蛊虫也没有什么作用。
三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随着白凤儿回到白苗族。
既然已经和黑苗族结了仇,那就先进入白苗族。而且陈东海也是出身自白苗族,或许可以调查出一些东西。
白苗族距离这囚禁黑袍人的地方并不算太远,否则这白凤儿一个小丫头也不可能一个人过来。
不光是距离白苗族,还有黑苗族,距离这里的地方都不远。
贾儒也有些无奈,你们是世仇就远远的分开居住不就完了?还非得挨在一起,这不是找事干么?
“那金蟾蛊之前的主人就是黑苗族的祭司,所以黑白苗族都应该清楚那金蟾蛊的习性!”
路上尤刑在后面小声的给贾儒解释道。
“我刚才才想清楚,我们去的那一天,可能正好赶上金蟾蛊的息蛊日。”
“息蛊日?这又是什么东西?”
贾儒不禁疑惑的问道。
“所有的蛊虫被祭炼成蛊虫后,会有一天特殊的日子。蛊在蛊虫的体内会休眠。这一天这蛊虫会恢复本性。而这恢复本性的时候极大多数都不会攻击人!”
尤刑有些悔意道。
贾儒这时候有些傻眼,“你是说当初那蟾蜍不是要攻击我们?”
尤刑摇摇头,“应该是,否则会这黑白苗族的祭司应该不会派他们的后辈在那一天去查看那只金蟾蛊。”
“难道这息蛊日是共同的一天?”
贾儒觉得自己脑海中闪过一点东西,他不禁开口道。
“并不是,这个一般只有蛊虫的主人知道!”
尤刑自然的回答道。
而后他也有些发愣。
按照道理说,这金蟾蛊是黑苗族前祭司的蛊虫。那这息蛊日只有那位死去的祭司知道。
而现在黑白苗族的祭司却全部知道这息蛊日的时间,似乎就有些不正常了。
而且黑苗族知道是正常,可能那祭司有记载留下,但白苗族的祭司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黑白苗族的关系似乎没有表面这么简单!贾儒和尤刑对视一眼,心中默契,却并没有说出来。
这白苗族是居住在山林中的一小片山谷中,这仅有的一块平原中生活着将近五千多的白苗族人。
五千多族人相对于整个华夏的人类基数来说并不多,但在南疆已经算是人数最多的部族。
这白苗族还保持着相当古老的生活习惯,贾儒目光所看之处,没有发现多少现代化的东西。
甚至整个苗寨之中都没有任何电力,完全是古代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
此时正是中午,在这山林中倒也不算显得炽热。
一大群白苗族人正坐在寨子门口处的大森林下乘凉。
白凤儿领着贾儒几人走过来,立刻引起了这些白苗族人的好奇。
贾儒和阮老头都是标准的外族打扮,而且身上的穿着对于这些白苗族人来说是很好奇的东西。
而尤刑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怎么看都看着不像是善类。
因此一些上岁数的白苗族人有些警惕。
不过总体来说,贾儒在这白苗族内感受到的是善意,难怪尤刑说着白苗族是南疆中颇受欢迎的部族。
而且刚见面时这白凤儿小丫头也证明了他们本性善良淳朴这一点。
当然对于黑苗族人的态度并不代表他们的冰冷杀戮,这只是他们从生下来就被灌输的一种东西。
白凤儿带着贾儒三人直接找到了白凤儿的爷爷,一个七十多岁的沧桑老头,也是整个白苗族的族长。
“爷爷,大黄死了,我以后再也不用给大黄捉虫子了!”
小丫头见到她爷爷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话,这让后面的贾儒三人脸色一阵尴尬。
“大黄死了?”
白苗族长先是扫了一眼贾儒三人,而后才看向白凤儿,等待着白凤儿的解释。
“是他们三个杀死了大黄,和我没有关系哦!”
白凤儿似乎对这白苗族长非常害怕,说了一句话,转身就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