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天色也已经落幕。
禁毒局一连串的动作,最近也缓了下来。
松和弛,就是做事的手段,让人永远也摸不清楚,这股风头到底什么时间会过去。若真是高强度的持续追击,不单单禁毒局的人要时时刻刻上着发条,也更加容易出现一些过激的情况。
毕竟在抓捕过程中,禁毒局的人不止跟当地看场的保安发生过一次冲突。
形势最严峻的那次,甚至开了枪,且不止一枪。
回到办公室,白雅兰打了几个电话,韩东则站在窗口前端着杯茶朝外眺望。
海城道路上的积雪早已经无影无踪,但一些建筑物顶部,雪近乎在整个冬季都难以彻底消融。
由水滴组成的琉璃,最长的足接近一米,到处都是。
远处的霓虹,路灯,照射在上,反射的光芒七彩晶莹。
白雅兰放下手机,转头看了韩东片刻,悄无声息走了过去。从后,抱住了男人。
“东子,想什么呢?”
韩东反手拍了拍她胳膊:“其实我发现,海城景色挺适合旅游的。冬季有冬季的特色,夏季有独特的边境网,原始野山,很多国内罕见的动物……”
白雅兰紧贴着他,笑着说:“等案子结束,我让老傅帮我跑个海城市长的缺,以后旅游这块我交给你来做行不行!”
韩东也笑了:“我哪是这块料,再说,你还真打算一辈子呆在海城不走啦!”
“嗯,短期内不可能奏效,就是个长期渗透的差事,这个局长位置也不太管用。等毒品这块稳定,我就试一试……老傅都该退下来了,帮我谋划一下未来也是他份内的事。”
“那还挺不错,以后实在没有办法,可以来投奔你。帮你开个车,跑个腿……”
白雅兰打了下他肩头。
韩东疑惑回头:“怎么……”
只说出了两个字,女人便近在咫尺。
冰凉的脸,冰凉的嘴唇。
韩东喜欢她素洁到连唇膏都不打的嘴唇味道,可尽管贪婪,本能的还是想要挪开。
白雅兰眼神晦涩,重重揽住了他的头部。重新结合的嘴唇和牙齿碰撞在一处,隐有疼痛。
但两人皆感觉不到痛,尤其韩东,腹部似有把火冉冉升起,贯穿全身。
来海城多久,他忘了去算。持续的高强度工作,也让他忽略了本身压抑着的男性渴求。
这种渴求藏匿在骨子里,藏匿在心底。
呼吸困难,他手紧促的越过白雅兰毛衣,顺着她后腰探入。曼妙的臀腰部曲线泾渭分明,肌肤温柔如缎。
他大脑空白,也完完全全的陷入这种氛围中,抽离不出。
“回招待所。”
白雅兰捧着男人面孔,看着他,呼吸迎面。
韩东木偶一般听着她指挥,顺手把大衣拿在手中,牵着她,疾步离开。
白雅兰就像是十七八岁,刚陷入恋爱状态的温顺猫儿。
跟着他,离开禁毒局,上车,回家。
乍寒乍暖的气温,让人体抑制不住的开始觉得浑身发热。
白雅兰三两下解开衣服,只着内衣,完整暴露在男人视线中。白的刺眼,也错落有致,最完美的艺术家恐怕也雕刻不出这具身体十分之一的风采。
韩东往前走了两步,白雅兰笑着推开了他。转身,去往浴室……
“你不是不想做对不起你媳妇的事儿么?来不来,看你自己。”
韩东任何话都听不进去,只去开浴室门的时候,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他身体都要炸开了,嗓子稍哑:“姐,不带这么玩人的……”
白雅兰在里面笑的肆无忌惮:“下次有机会再说。”
韩东无语至极,转身去看有没有适合开锁的工具。
一蓬水这时洒落在了半透明的浴室玻璃门上:“东子,我是一点都不想勉强你。再说,那个女人不在这,没意思,好像是我趁人之危,非要插足你们……”
韩东气乐了:“你他妈把人勾引到这份上,现在跟我在这大义凛然。”
白雅兰笑的更开心:“对,就是故意勾引你,你能怎样。”
“别以为我现在半点脾气都没有。第一天,你主动跟我分房,当晚我几次想拿着刀去你卧室,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