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被长刀挡住,在这个时候,巨大的骨架不由一声咆哮,这咆哮之声响彻天地,逃走的修士强者被吓得魂不附体,更加不敢久留,以最快的速度逃遁而去。
“嗷呜——”在咆哮之中,巨大的骨架举起了另一个骨掌,遮天盖日,向老奴拍去,要把老奴抓成肉酱。
骨掌拍来,可以拍散十万里云和月,一掌拍下,可以把众山拍得粉碎。
就在这刹那之间,“铛”的一声,长刀出鞘,一刀璀璨,一刀耀十界,刀起万界生,刀落众生灭。
这就是老奴的一刀,举刀,斩落,一刀举起之时,璀璨于亿万时代,一刀斩落之时,万法皆灭。
一刀便是无敌,一刀斩落,万界渺小,一切不足为道,天地无敌,一刀足矣。
这么一刀,充满了狂霸,充满了肆意,充满随心所欲,随我心,刀所欲,我便是刀,一刀无敌矣,我也无敌。
这就是老奴的一刀,一刀斩落之时,那是多么的肆意,在这刹那之间,老奴是多么的神采飞扬,在这瞬间,他哪里还是那个垂暮的老人,而是屹立于天地之间、肆意纵横的刀神,刀在手,他便睥睨众神,俯视万物,他,便是刀神,主宰着属于他的刀道。
“狂刀一斩——”一刀斩落之时,杨玲甚至没有看清楚这一招的变化,因为这一刀斩下的时候,是那么的璀璨,是那么的夺目,一刀耀十界,那是照耀得人睁不开双眼。
但是,这么一刀斩落的时候,她不由脱口说了出来,她没有见过真正的狂刀八式,当然,东蛮狂少也施展过狂刀八式,特别是“狂刀一斩”,在刚才的时候,他还施展出来了。
但是,与老奴刚才的一斩相比,东蛮狂少的“狂刀一斩”是显得那么的幼稚,是那么的可笑,东蛮狂少的“狂刀一斩”就像是小孩手中木刀的一斩而已,与老奴的一斩相比,东蛮狂少的一斩是多么的软绵无力,是多么的拖泥带水,根本就谈不上一个“狂”字。
然而,老奴这一刀斩下,是多么的肆意,是多么的飞扬,一切的意念,一切的情绪,全都蕴含在了一刀之上了,那是多么的痛快淋漓,那是多么的肆意畅快,我心所想,便是刀所向。
狂刀一斩,杨玲的的确确是没有见过真正的“狂刀一斩”,但是,老奴这一刀斩落,她想都没有想,这句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如果这一刀都不能称之为“狂刀一斩”的话,那么,没有任何人的一斩有资格称得上是狂刀一斩了。
“砰——”的一声响起,一刀斩落,干脆利索,一刀直斩到底,瞬间劈开了巨大的骨架。
在此之前,多少修士强者、甚至是大教老祖,他们祭出了自己最强大的兵器法宝轰击在巨大骨架之上,但是,都未曾伤得了巨大骨架多少。
然而,此时此刻,老奴一刀直斩到底,没有任何的停滞,这一刀斩落而下,就好像利刃瞬间切开豆腐那么简单。
听到“哗啦”的声音响起,只见这巨大的骨架崩然倒地,散落得一地都是,整座高大无比的骨架被老奴一刀劈斩成了两半,然后一下子崩裂,轰然崩塌。
看着满地的骨头,杨玲他们都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一具骨架是多么的强大,但是,依然还是被老奴一刀劈开了。
但是,就在杨玲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听到“喀嚓、喀嚓、喀嚓”的声音响起,在这个时候,本是散落在地上的一根根骨头竟然是动了起来,每一块骨头都好像是有生命一样,在挪动着,好像是它们都能跑起来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太吓人了。”看到一块块骨头动了起来,杨玲被吓得脸色都发白,不由尖叫了一声。
虽然很多诡异的事情她见过,但是,现在这散落于一地的骨头竟然在挪动着,这怎么不让她吓得一大跳呢。
“看仔细了,有力量牵扯着它们。”李七夜淡淡的声音响起。
在这个时候,李七夜已经走过来了,当听到李七夜那轻描淡写的声音之时,杨玲不由松了一口气,莫明的安心。
似乎,只要李七夜在,不管是有多么危险的事情,有多么可怕的事情,那怕是天塌下来了,她们都可以安心,都不会出什么事情。
被李七夜一提醒,杨玲他们仔细一看,发现在每一块骨头之间,似乎有很细小很细小的红丝在牵扯着它们一样,这一根根红丝很细小很细小,比头发不知道要细小到多少倍。
但,再仔细看,这一些很细小很细小的红丝,那不是什么红丝,似乎是一缕缕极为细小的光线。
“喀嚓、喀嚓、喀嚓”的声音不绝于耳,在这个时候,所有的骨头都飞了起来,拼凑在一起,好像是有什么力量把每一块的骨头都牵扯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