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却没有再继续亲下去,夜已经深了,还是好好睡上一觉,明天早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现在只想守着这片刻的宁静,想到这儿,他脱了鞋子,上床,侧身在她的身旁睡下。
在他躺上去,身旁的人不自觉的滚了过来,双手还抱着他的腰间,大腿还挂在他的腰间,他某处因为她近在咫尺的触碰,慢慢的升起了帐篷,真想把她压在床上,脱下她的衣服狠狠艹她,艹到她那双大大的猫眼沾上眼泪,哭着朝他求饶,不过他不能这么做,如若真的这么做,他跟她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了,眼下的情况对他来说真真是甜蜜的折磨。
奉之就这样抱着她,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早上时候奉之起床去上朝了,等他下朝回来后,床上的人这才醒过来。
夏希觉得头很疼,很晕,她摇摇晃晃的从床上醒过来,伸了伸懒腰。
在寝室里批阅奏章的人察觉到床上的人有了动静,他执着毛笔的手一顿,浓黑的墨水滴在了奏章上,他也没有顾着奏章,视线落在床上的人儿身上。
“啊!头疼。”她脸色难看的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被子上,没想头一埋进被子里,她闻到了满鼻子的龙延香味儿,浓烈的龙延香味儿在她的鼻子里散发出来,让她头痛愈烈的脑袋清醒了些。
她按住自己的脑袋,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她所在的这里金碧辉煌,各种奢华的赐予都难以形容得出这寝室有多么豪华,只知道这寝室大得很。
不仅如此,这寝室都是用金黄色点缀而成的,金黄色,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才能够用这个颜色,那边是皇帝,想到这儿,她视线不经意转了一圈,转到了在一旁案桌上批阅着奏章的奉之,此时奉之也看着她。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接,夏希看着他,他看着夏希,夏希脸色猛地煞白了下来。
“皇,皇上。”她吓得立即从床上滚了下来。
奉之看她这样的表情,内心咯噔了下,心想她是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对此而意见才会变成这样害怕的,她会怎么看他,是觉得他恶心,还是……想要拼命的逃离他?
一想到她会逃离他的身边,奉之新生怒火,他喜欢她,是绝对不会让她逃离自己的身边,哪怕她会恨他,沉默了一会儿,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来到掉落在床下的人,那人正瓷牙咧嘴的要爬起来,他手一触碰到她的手,便被她给甩开了。
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夏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更加的漂白了,她立即跪了下来,朝奉之磕了头:“皇上,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微臣不是故意喝醉酒的,还睡了你的龙床,冒犯了您请您不要见谅。”一边跪着奉之,一边磕头,再加上宿醉,她头晕死了,不过心里的害怕更多于身体上的难受。
奉之虽然平日跟她之间的关系还好,可他到底是皇上,谁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而把她给咔嚓了,谁都知道,皇帝心海底心不是?
奉之看着她拼命磕头的样子不是滋味儿,他三两下走到她的面前来,抵住了她正要低下去的脑袋:“慢着,我没有怪罪你,起来吧。”他说着。
“哦,原来是这样,谢谢皇上不罚之恩。”说着她从地上起来,起来的时候腿有些软,脑袋还晕着,她晃荡了下身子,奉之连忙抱住了她。
“还好吧。”
“好多了。”她说。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么?”迟疑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问她。
“昨天晚上???”她惊讶的问,皱着眉仔细的回想着,她只记得自己喝了奉之的水果酒,水果酒实在是太好喝了,她就忍不住喝了许多,接下来她便,什么都不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