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林拿着电话,想着是不是给郝佳打个电话,他现在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自从在常务副市长的位置上辞职以后,和自己的妻子离了婚,他现在可以说是无官无家一身轻啊。
所以当郝佳再次找上他之后,毕竟俩个人有好几年的感情,所以一拍即合,旧情复燃。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郝佳正被赵刚剥的干干净净,连一条小白袜都没留下,被摁在宽大的总裁办公桌上,接受赵刚一轮又一轮的蹂躏。
看上去是一方侵犯,另外一方被逼无奈,其实仔细一看就能明白,事实上郝佳还是很配合的,两条玉腿伸到赵刚的身后牢牢的抱住了赵刚的虎腰,迫使他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身体。
丁长生一上班就得到一个消息,李法瑞病了,而且还很突然,正在家里养病,所以这几天有可能不来局里上班了,如果谁要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务,可以电话汇报,也可以到家里去汇报。
“长生,李局的事听说了吧?”周红旗门都没敲直接进了丁长生的办公室。
“哦,刚刚听说,装病的吧”。丁长生对李法瑞的行径嗤之以鼻。
“但是呢,还有一个说法,大家都说李局生病是被你气病的,是被你逼的”。
“无聊,谁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和他是一个重量级的吗?我气病他?我有这个能力吗?”
“呵呵,也是,不过人言可畏啊,你最近风头太劲了,小心被盯上”。
“被谁盯上,对了,葛虎有消息吗?”
“没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白山那起爆炸案和康明德家的爆炸案如出一撤,刑警队倾向于是同一人作案,现在的关键是葛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白山和湖州这么大,找起来不是那么简单,更不要说葛虎是不是还在这两个地方都很难说”。
“你们刑警队难道没有线人吗?我想即便是混社会的也不会铁板一块吧,这方面没进展?”
“找了,但是葛虎不是一般人,他不是一般混社会的,他是有固定主子的打手,所以社会上的人对他了解甚少,而且在湖州的时候也几乎不和社会上的人怎么来往,那么他要是来湖州作案的话,也不会那些人联系”。周红旗说道。
“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还是觉得,实施那么一个爆炸案一个人肯定完不成,至少应该有人向他提供康明德的信息,比如什么时间康明德在家,家里有什么人之类的,这些事葛虎不会亲自去调查,你别忘了,他是逃离湖州的,之前有案底,不是一般人,如果他自己去跟踪调查康明德的话,风险很大,他不会这么干”。丁长生分析道。
“好,我回去再和他们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从线人身上得到一点有用的东西,今天中午有时间吗?”
“中午,应该是有时间吧,怎么了,请我吃饭?”丁长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