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是做生意的,这次可以说我们的全部身家都投在了湖州了,再想挪动,基本是不可能的了”。闫培功非常懊恼的说道。
丁长生看了一眼闫培功,这老小子总算是说实话了,商人重利,所以,利益面前很难说做出什么选择,但是丁长生还是愿意选择相信闫培功,毕竟,如果他要是背叛宇文家,想必早就背叛了,何必等到现在呢,而且宇文灵芝对闫培功也是信任有加,这种信任不是说说就完事的,可能需要几代人才建立起来的。
“动是不是能动了,损失太大,而且湖州市政府肯定也不同意你们这么做”。丁长生说道。
“所以,我这次来,有两件事,一个就是今后怎么应对,我担心林一道来中南省后,很快就会把目光对准湖州,因为这一年湖州发展很快,而这都是得力于来自中北省的资金,所以,林一道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闫培功忧心忡忡的说道。
“第二点呢?”对于这一点,丁长生也没好招,只能是见招拆招,目前说一切都太早。
“我想除了已经投进去的钱外,我们不再往里砸钱了,我们好歹也得留点东山再起的资本吧,我想以现有的资产做抵押,向银行贷款,万一这些项目半途而废了,也好有银行接手,这样地方政府和银行都不吃亏,你觉得怎么样?”闫培功询问道。
“这些事我不太懂,只要你觉得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就行,不要想着钻法律的空子,那样没用”。丁长生皱眉道。
“我明白,如果你同意,我们就做,灵芝说了,这些事都得你同意才行”。闫培功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问道:“林一道在中北省的为人怎么样?”
“非常的跋扈,连省长都不放在眼里,但是人家有资本啊,后面那老爷子说是快死了,快死了,这不又撑过了一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闫培功也是非常懊恼的说道。
“嗯,有些事我们要早作准备,不能等,你在中北省人头熟,既然他离开了老巢,那很多事我们就可以悄悄进行了”。丁长生道。
“丁书记,你什么意思?”闫培功一愣,不明白丁长生到底什么意思。
“很简单,这件事我想了很久,祁凤竹要想出来,除非是案子重审,判定当年拿起案子无罪才行,这样一来就能把案子翻过来,这样灵芝她们才能重见天日”。丁长生说道。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谈何容易,再说了,即便是冤案,谁敢翻这个案子?据我所知,但凡冤案,在位者都有极大的责任,而且往往还是幕后黑手,就祁凤竹这个案子来说,林一道是跑不了的,再加上当年那些审判此案的法官都已经身居高位,恐怕也是极力阻扰这个案子的重审,所以,这个案子我感觉悬得很”。闫培功继续泼凉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