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中北省的祁凤竹吗?”丁长生言归正传,要想让钟林枫为自己所用,必须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交易嘛,世上的任何一件事归根结底都是有理由的,当然了,世上也没有无缘无故的交易。
“知道一点,好像和林家有什么关系”。钟林枫不怎么关心政治,但是对这个祁凤竹好像有点印象,印象里这个人还去过自己家几次,面见林一道。
“祁凤竹是中北省的首富,曾经的,你该知道,但是你可能不知道的是,祁凤竹有个非常漂亮的老婆叫宇文灵芝,宇文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世代从商,积累了不少的财富,宇文家和你公公家一直都是很好的同盟关系,但是宇文灵芝却没嫁给林一道,倒是和你结婚了,林一道一直对宇文灵芝念念不忘,甚至在宇文灵芝结婚后,还一直骚扰她,这些都是真的你可以去调查”。丁先生在信口胡诌,但是在女人面前谈论她丈夫的婚外情,这是百分之百的大杀器,而且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会或多或少的选择相信,即便是不信,心里也会存警惕之心。
果然,听到丁长生这么说,钟林枫再联想到自己之前听到的那些捕风作影的事情,越发的相信丁长生的话有一定的可信度。
“不知道是不是宇文灵芝不愿意,还是林省长觉得这么偷偷摸摸的不是个办法,所以就对祁凤竹下手了,祁凤竹被判了无期徒刑,不出意外,这辈子都要呆在监狱里了,但是很遗憾的是,宇文灵芝跑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时消失的还有祁凤竹的财富,也不知去向,有人说宇文灵芝去了美国,也有人说她去了南美洲,但是无论怎么样,人是不见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钟林枫问道。
“我也觉得和我没关系,我在湖州当开发区主任时,引进了一个中北省的企业,他的老板叫闫培功,这个人之前和祁凤竹是朋友,你丈夫异想天开的把闫培功的企业当做是当年祁凤竹留下来的财富,一味的向我施压,还以为我藏着宇文灵芝,他还是惦记着宇文灵芝不放呢”。丁长生嘲笑的笑笑,说道。
“那宇文灵芝真是在你这里?”钟林枫问道。
“拉倒吧,一个老娘们了,和你差不多,我藏他干嘛,我图她的人还是图她的钱?这么大的风险,我要是找女孩子,找什么样的找不到?”丁长生不屑的说道。
这句话又把钟林枫给伤着了,这个混蛋,什么叫老娘们,自己是老娘们了吗?但是想想丁长生的话,确实是这样。
“我和你老公其实就这么点过节,他逼我交出宇文灵芝,但是我根本没见过这个娘们,你让我交出来什么?但是呢,作为男人,我非常理解林省长的心里在想什么,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当年费尽力气也没得到宇文灵芝,这可能是他这辈子的遗憾了,所以,他现在有权有势了,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实现自己的梦想了”。丁长生嘲讽道。
其实,丁长生,宇文灵芝,林一道,祁凤竹,他们之间的关系远比丁长生说的这么简单,但是和女人谈问题,千万不要把简单问题复杂化,要把复杂问题简单化,因为她们的脑容量有限,关注的焦点也有限,丁长生将这个复杂的问题解释为一个男人利用自己的权势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不惜搞的人家家破人亡,但是依然不死心,事情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