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会,干嘛,想造反啊?”丁长生问道。
“泰山会的这些人,聚集了中国最富有的一群人,可以说这些人掌握的资产,没有下来五十亿的,到底这些人有多少人,我也没查到,这个组织很隐秘,等闲人是查不到他们的底细的”。贺乐蕊说道。
“这么厉害,要是这些人图谋不轨,配合境外势力发动一场金融危机,不在话下吧?”丁长生问道。
“人人都说,国内的民营企业的生存环境不好,所以这些民营企业家就想着抱团取暖,长江商学院,泰山会,湖畔大学,都是这个道道,至于他们干了什么,政府知道不知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些人要是想赚钱,分分钟凑个几十上百亿是很简单的事,所以,有钱人赚钱就容易的多,没钱的人只能是看着机会在自己的眼前飘过,无能为力”。贺乐蕊说道。
“我不明白,既然这个什么会组织这么严密,神秘,贺总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个组织的?”丁长生问道。
“我有我的渠道,你不用问这个,但是你得替我保密,不能说这些消息都是从我这里漏出来的”。贺乐蕊说道。
“这也是贺总一个人来湖州的原因,是吧?”丁长生问道。
“没错,我不想让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尤其是在你准备做陈焕强之前”。贺乐蕊说道。
“那好吧,我一定会保密的,我岳父当年赔的那些钱,我都要陈焕强一分不少的给我吐出来,否则的话,我怎么对得起我岳父大人?”丁长生说道。
“我会帮你,助你一臂之力”。贺乐蕊说道。
“贺总,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江湖上有个爵门?”丁长生问道。
“爵门?不清楚,也没听说过”。贺乐蕊说道。
“那这个泰山会,许弋剑是不是也是会员?”
“是,他是比较有名的会员之一,这些大国企,他们的手里资源甚多,所以和这些人合作起来也方便,这些人也愿意和他合作,这就不难解释有些大国企,看起来资源丰富,基本上处于垄断地位,但是财报出来,赔钱,亏的还很厉害,这背后有多少人在吸血,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吸血的多,血少,不亏才怪呢”。贺乐蕊说道。
“是啊,许弋剑掌舵下的国企,亏几百亿和玩似得,谁也不知道这些钱亏到哪里去了,研发,还是市场,没人知道,纳税人的钱就这么被挥霍掉了,当然了,也可能是分掉了”。丁长生说道。
“你刚刚说的这个爵门,是什么意思?”贺乐蕊问道。
“据我的消息,传言许弋剑是这个爵门的门主,当家人,这个爵门内有多少人,谁是这个门里的人,有多少是在职的官员,没人知道,想想是不是感到很可怕,官场什么时候掌握在江湖人手里了?”丁长生说道。
“这我不清楚,我倒是可以再找人问问”。贺乐蕊说道。
“算了,我这个消息也是来源隐秘,你不要再问了,以免被人察觉了就不好了”。丁长生说道。
“嗯,那好吧,对了,你在湖州的情况怎么样,我知道陈焕山到了江都了,担心你的日子不好过”。贺乐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