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很郁闷,梁可意这么说自己理解,从政治的角度出发,此时躲开是明智的选择,但是贺乐蕊也这么说,这就不简单了,生意场上还讲个利益得失呢,很明显,要是万有才彻底放开了,自己在白山做过的生意,以及为宇文家做的事,还有成功父子的事,万有才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这些事要是牵出来,肯定会被人做成一篇大文章。
丁长生有些郁闷的点点头,掏出烟来想要点上,但是看到屋子里全是女人,丁长生就把烟塞了回去,但是此时一个打火机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点燃了的,他扭头一看是肖寒。
“做人讲义气,救人也是救己,我觉得这事要是事关我们自己的利益,就要在合适的时候出手,一味的躲,对方还以为我们软弱呢,只要是找到了对方的七寸,必须要给予致命打击,这样的话,才能保证我们自己的利益,不然的话,将来会更加麻烦,你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的背后是一连串人的利益,别的不说,你来芒山,你要是出了事,就会有人做可意的文章,我们要连起来看事情,有时候躲真的不是明智的选择”。肖寒给丁长生点燃了烟之后,轻声说道。
丁长生看向她,真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分析的还不错。
丁长生没吱声,看的出来她还没说完。
果然,肖寒看向贺乐蕊,说道:“就像是他刚刚说的,要是万有才被攻陷了,那你也跑不掉,不要忘了,你和许弋剑以前是什么关系,到时候有人拿这事做文章,你以为万有才不知道许弋剑和你的关系吗,你那个什么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你手里的财富,不会没人不垂涎,一句话,既然我们现在都和他有关系……”
话说到这里,肖寒看了一眼丁长生,继续说道:“我们都是女人,看问题或许真的不如男人,他怎么做,我们支持就是了,说的再多都不如去做,所以,我觉得这事我们不能就这么等着,需要我做什么,你和我说,我尽所能”。
肖寒这些话让梁可意和贺乐蕊有些脸红,无论是手里的权力,还是手里掌握的财富,肖寒都不如这两人,但是很明显,论格局来说,肖寒比她们两个都要大一些。
但是丁长生并未表现出来很兴奋的样子,或者是对肖寒有什么嘉许,因为他知道,对一个人来说,手里没什么,也就不用珍惜什么,梁可意手里是权力,贺乐蕊手里有财富,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所以她们珍惜在乎手里的东西,而肖寒手里什么都没有,所以才可能这么洒脱而已,这也不是没可能,这就是丁长生现在观察人性的细致,不得不说,他现在不再是那个听风就是雨,一言不合就快意恩仇的小屁孩了,因为他知道,人都是要成长的,年轻时有大把的东西可以挥霍,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你可以挥霍的东西越来越少,需要珍惜的却越来越多了。
“这事我再想想吧,想好了告诉你们,时间不早了,你们都休息吧”。丁长生说道。
这一晚,他谁都没陪,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在阁楼上坐下,一壶茶,一个杯子,寂寥而郁闷。
门铃声将他拉回了现实里,看看手机时间,差不多十二点了,这个时候谁会来,于是开了阁楼的门,看到叶怡君端着一个饭盒站在门口,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向楼上,丁长生摆摆手,示意她上来,从阁楼的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