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载种了各色花草,红的,黄的,紫的,在晚春时争奇斗艳,不过惹得她瞩目的是却是那株黑色奇花,似玫瑰,但那花瓣形状却又更像牡丹。
察觉出了江九思此时所想,尧风适时解惑道。
“这株黑玫是主上亲自种的,十年开一朵花,算是奇花。”
江九思再看一眼那朵黑玫。
“你家掌司使看起来不似那么有闲情逸致的人,至于这样花草,恐怕都含有毒吧。”
她虽不擅毒,可也能猜出大概,特别是那株黑玫,一看它的花瓣上的黑色纹路便知为剧毒。
难怪她来了青天司这么久,却没有见过几个人,本来还以为那些守卫都隐身于暗处,不过现在看来这些毒花毒草也能抵过不下三批入侵者,也难怪那些想偷偷潜入青天司盗取机密的贼人都有去无回。
半晌,江九思来到了青天司前院。
出乎预料没有见到玉镜楼,而只是看到了院中停着一辆马车,通体玄黑,没有过多装饰物,倒是和那个人挺配。
尧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江九思一挑眉。
自动与马车隔开三步距离,她伸手朝着马车内指了指,目光看向尧风。
尧风笑如春风,十分配合的点点头。
某女脸瞬间黑了,喵的她才不要和那个谁坐一个马车。
“笨女人。”
车内传来一道慵懒至极的声线。
江九思牙齿紧咬,不情不愿得跳上了马车。
车内男子依旧玄袍,侧卧于主榻上,以手撑颚,他唇角带笑,三千发丝如上好绸缎般顺着手臂往下。
这副场景很美,美到无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