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征收赋税的官吏看到一天能够收到这么多的钱财,那些商船一开始认为这样的赋税还算合理,于是还有人缴纳,而那些官吏一天那有看到过那么多钱财,长江过往的商船有很多,征收的赋税特别的多,在这样多的金钱影响下,楚军官吏迅速的篡改了征收税金的标准,从原來的两金一下子涨到了二十金,如此改动,自然引起了商人的不满,但不满又如何,楚军架着有炮台,你又打不过人家,如果你不通过的话,你连这二十金的钱财都赚不了,无奈之下,那些商人纷纷掏钱,这样就更加刺激了那些楚军任意妄为,
“不不不,大人,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时候,那名商船船长摆手说道,
“快叫,否则我叫炮台把你的船打沉,”官吏这个时候大声的说道,
“看看,这就是楚国税务官员的做法,”站在一大堆商人后面的秦国银行业务代表这个时候对项伯说道,项伯是奉命來督查税务的,同时下令停止税务征收的,但是税务实在是太暴利了,尽管上面的命令早已经下达,但还是有很多楚军官吏擅自征收税务,很明显,这一个税务点,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这些该死的狗官,”项伯对于这样违法乱纪的军官感到十分的不满,怒火中烧,
“嗖,”项伯立即随身抽出了自己的青铜配剑,快步上前,
“你们这些官吏,上将军早已经下达命令停止征收税金,尔等却置军令于不顾,该死,”项伯大声的喊道,而那名税吏一开始还不屑,因为项伯是平民服装,但是那把青铜剑他却认得出,那是项燕作为上将军的佩剑,这把剑就相当于上将军项燕到此,
“啊,”那名军官惊恐的看着项伯,
“该死,”说着项伯立即大声的喊道,然后高高举起手中的青铜剑狠狠的看下去,
“啊,噗嗤,”一声惨叫和血液飞溅的声音传來,
“咕咚,”那名楚军军官的头颅被砍成了两半,一半头颅因为青铜剑的着力点不同,被砍下來,另外一半则还在脖子上,
“咕咚咕咚咕咚,”另外一半脑袋跌落在地面上,混着血液留下地面,并且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呕,呕,”看到如此残忍的场面,几名商人当场呕吐起來,而一些船长也有呕吐的迹象,但他们都极力的克制自己,而银行业务代表这个时候也不忍看下去,转过自己的脑袋,
“啊,”后面的几名士兵吓的立即跪倒在地,有的坐在地上,这样如此残忍的场面,把他们吓的不轻,
“把那些税金退还给那些商人,”项伯这个时候命令到,
“是,是,是将军,”几名士兵害怕的站起來,他们的手都在不停的发抖,那些金币有的都还拿不住,
“都听着,上将军有令,即日起,楚国长江税务暂不征收,长江通行自由,”项伯接着说道,
“如有人违抗,犹如此人,”项伯说着把自己的剑挥舞一下,而他脚下那名被砍死的楚军军官还流着一摊子的血,
“至于税务,上将军要征询各位的意见,仿照秦制,建立合理的税务制度,楚国税务,务必做到公平,公正,公开,”项伯这个时候说道,
“上将军万岁,”一名商人大声的叫道,
“上将军万岁,上将军万岁,”商人们大声的喊道,而项伯点点头,然后就和秦国银行业务代表离开了,
而项伯还要马不停蹄的查看其它的地方的情况,尽管项燕已经传达了这样的命令,但是楚军依然出现在这样,那样的情况,这对楚军非常的不利,而随着一步步的了解,项燕开始意识到问題的严重性,毕竟,军队缺乏资金太多了,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无法禁止出现,
南方的楚国水军忙着整顿自己的税务情况,而北方的楚国军队也在忙着他们的战事,
“前进,快,前进,”一名楚军军官大声挥舞的手臂喊道,在他后面,有很多楚军士兵小心的冲上來,
“楚国人,打啊,”这个时候,一名齐军士兵大声的喊道,
“砰,砰,”枪声这个时候响起來,耀眼的火焰立即闪烁起來,这是一场夜战,冬日的夜晚显得更加的寒冷,
“杀啊,”楚军士兵这个时候大声喊叫着冲杀上來,
“快上刺刀,不要让他们靠近我们的阵地,”齐军军官大声的在壕沟当中喊道,
“砰,射击,”军官不停的喊道,而其他齐军士兵不停地开枪,尽管他们看不清那些冲上來的楚军是什么情况,但他们知道,只要开枪就能射杀对方,
“杀啊,”因为人数众多,而齐军防御人少,直到楚军士兵冲进战壕当中,他们有的人才发现,
“杀啊,”楚军士兵大声喊叫这就冲了进來,
“噗,”一名上了刺刀的齐军士兵反应很快立即把刺刀刺进了对方的身体当中,
“咚,”那名齐军士兵还沒有反应过來,就被迅速跳进战壕内的另外一名楚军士兵抱着摔到在地,两人迅速的滚打在地上,而战壕上,越來越多的楚军进入战壕内,齐军却无力防御他们的阵地,他们只能尽最大可能的防守他们的阵地,不让他们的阵地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