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说话,承乐往外瞧了一眼,移步过来开门。
“王爷有事?”承乐拉着门,并没有让谦王进去的意思。
谦王把食盒递过去:“我来赔罪。”
“王爷多礼了。”承乐接了食盒就打算关门。
谦王忙推门拦住:“明日有一场骑射,帮我个忙吧。”
“骑射?”承乐把门稍稍打开了些:“和什么人?”
谦王笑了笑:“一群毛头小子,专挑我这个不会骑射的人下手,想着从我身上搜刮彩头呢。”
“那彩头是什么?”承乐有点好奇。
谦王临时一琢磨:“你想要什么?”
承乐稍稍诧异,盯着他:“王爷别是连彩头是什么都没想好就来诓我吧。”
“被你猜到了。”谦王承认的很痛快:“就当帮我个忙了。”
承乐没答应,把门关上了。
谦王欲言又止,想想还是放弃敲门去问,自己回屋去了。
次日休沐,他起了个大早,拿着折扇在正堂等,没一会儿承乐就来了。
扫了一眼她的打扮,谦王含笑起身:“走吧。”
他往外去,承乐也跟着,被他拉着一块上了马车,缓缓往城外去。
自来了谦王府,她便不大喜欢出门了,从长街经过,她便一直看着窗外。
“看那。”谦王突然凑近,扇子指着一处杂耍摊子:“那人顶缸可是绝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