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赶紧道:“侯夫人,既然夏侯公子打了公主的事已经了了,那不如驸马也给夏侯府赔个不是,两府势大,没必要闹得你死我活。”
江氏瞟了她一眼:“夏侯吉的死,我方才也了,他自己问我儿敢不敢的,我儿用行动证明了他敢,有问题吗?”
秦氏有些尴尬:“夫人的没错,但到底是条人命,岂能如此儿戏?何况夏侯大人也是朝中大臣。”
“人命?”江氏微微歪头,笑而不语。
穆珏接话了:“夏侯雍有病,他对皇上投掷凶器的事可以不追究他,可是夏侯吉赶到之后,非但没有谢罪,还叫嚷着夏侯雍的安危,日次藐视皇恩,不追究,是否不合礼数?夏侯吉明知夏侯雍有病,却还是把他带进皇宫,细究起来,死有余辜。”
秦氏无话可了,她不追究,那就是高维不关心神宗的安危了,要追究,就得罪了夏侯家。
不管怎么,穆珏的话都已经把高维拉下水了。
夏侯敬看了看秦氏,秦氏吓得立马转开脸,心里却越发后悔自己今过来。
他们不话,江氏就继续道:“打公主和夏侯吉死了这事,这就算过去了,但我还有一件事需要提醒,公主已经是我定北侯府的儿媳,不要张口闭口就是夏侯雍对她多好,打饶事一出,这话出去便有些自打耳光了,告辞。”
她带着穆珏走人,秦氏如蒙大赦,急忙跟着出来。
夏侯家举丧照旧,只是踩着纸钱走过,秦氏心里总是怪怪的。
江氏在马车前停住,笑看着秦氏:“高夫人,告辞。”
秦氏就是过来惹一身骚气的,她也没话和秦氏了。
回到家,趁着江氏不在的功夫,穆珏被抓着情景重现一番后,承乐惊讶的捂嘴:“驸马爷,你真把夏侯姐打了?”
“嗯,她求我打的,唉~他们家的人,总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