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直接就找去大墓,这样一想,奸细很有可能出自定北候府。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明仪已经凑过来细细的看着他了:“睡饱了没?起来走一走,吃点东西吧。”
“还想躺一会儿。”他挪了挪脑袋,拍了拍床边,明仪坐下来他立刻把脑袋挪到明仪腿上枕着,抱住她的腰,脸埋在她肚子上好半响不吭声。
明仪垂眼问:“你这是什么新添的毛病?”
“想赖着你。”他咬住明仪腰带上的垂珠:“你昨晚把我打的可疼了。”
明仪微微眯眼,一把掐住他的腮帮子把自己的垂珠拉出来:“咦~一股口水味。”
“......”穆珏翻着白眼滚去一边:“离我远点,熏着你了。”
明仪走人:“你继续睡,我出去溜达溜达。”
“你!”穆珏吃瘪,懊恼的抱着被子生闷气。
他睡不住起身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承乐送来了几道菜和一盅沥去渣子的汤。
吃过饭,他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纳凉,浑浑噩噩的就过了一。
夜里,他死活缠着明仪一块沐浴,好歹不通,明仪抄起鸡毛掸子他才老老实实的自己去。
卸妆的时候,承乐笑的嘴角都咧到耳根了,明仪臭着脸,看她嘴角收不住,抠了一坨胭脂下来弹她脸上。
“公主和奴婢发火也没用啊。”承乐伏下身往浴房丢了一个眼色:“还是多多留心驸马爷才是,你不是想主攻吗?趁他伤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