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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华琼挺直腰板：“公主这话的不妥，舒贵妃加害皇嗣，臣妾按宫规办事。”
“你没有协理六宫的权利。”明仪依旧斜斜的靠着：“宫规里，也没有一条写着，妃嫔可以对贵妃用刑。”
夏侯夫人沉声：“公主的意思，便是皇上皇后无暇顾及之时，即便贵妃犯了滔大罪，娘娘们也无权过问了？”
“是。”明仪看向她：“我朝尚有两位太妃五位长公主，何时轮到一个嫔妃对后宫之事指手画脚了？”
夏侯夫人冷笑，不接话了。
太医很快就来了，是太医院正，明仪吩咐他：“红枕用的日子久了，舒贵妃又喜欢带着，仔细查查，她身上沾染了多少麝香。”
“是。”他仔细给舒贵妃把脉，惊得眉眼一挑，下意识的看了看明仪这才道：“贵妃娘娘没有被麝香山，想必是沾染的时间不长。”
明仪注意到他微微一挑的眉毛了，“那皇后的胎，是麝香赡？”
“是，但贵妃娘娘枕着红枕睡觉都没被麝香山，皇后娘娘没有接触过枕头却被麝香山，可知，伤了娘娘的并非贵妃的红枕，而且，麝香放进枕头的时间不长。”太医院正又看了明仪一眼：“到是夏侯夫人送各位娘娘的香囊里掺有大量麝香，只怕是皇后娘娘被香囊所伤。”
夏侯夫人谑笑：“胡袄。”
“舅母别急，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犯不着去追究的。”明仪对夏侯家用麝香断其他后妃生育的事，她幼时就见过了。
神宗早已经紧紧抓着龙椅上的扶手，几乎要把扶手的龙头捏碎。
红枕的麝香既是用来诬陷舒贵妃的，也是用来针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