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恩想了想:“齐国对大魏虎视眈眈,柔然更是时时刻刻盯着大魏这块肥肉,定北侯府戍边,大魏才能安宁,要是把他们家拖进来,就没有人给大魏守国门了。”
“对哦,我把这个忘了。”和静明白了:“不过好可惜,有一点最是不应该,驸马不能干政,否则,三姨夫和六姨夫定然很出色。”
崇恩笑了笑:“大魏的外戚干政,就是太祖的亲姐姐隆平公主的驸马开的头,大魏国俗,对女子不薄,公主亦有对政事参与的权利,这才让驸马有了机会,所以后来才对驸马严防死守的。”
“这些女儿都知道。”和静挽住她的胳膊:“可是这样,到底有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嫌疑。”
崇恩拍拍她的手:“人命攸关的事,谁能不害怕?”
和静点着头,一眼就看见了前面走过的人:“咦~那不是静夫人和祖母吗?”
崇恩看过去,还真是静夫人和护国公夫人,她们俩并肩走着,看来路,是芷兰轩的方向。
“去看夏侯婕妤的?”崇恩的顿时黑了脸:“真是铁了心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护国公夫人也看见崇恩了,也把脸拉了下来,不打招呼直接走过,酸着脸低骂:“娶公主也就是名声好听,若不是当初先帝赐婚,我家老爷又顾念着和先帝的兄弟情不好拒绝,我是断断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做什么驸马的。
念了十几年的书,即便不出众,可到底秉性纯良敦厚,最是孝敬父母,从到大不曾反驳过一句,结果一成亲做了驸马,大男人家反被管束住了,这个年纪了膝下无子,让他纳妾他不敢,真是要断了这一脉的香火。”
静夫人接话:“那郡主学的和大公主是半点不差,那日我不过劝她到皇后娘娘宫里坐一坐,孩子家家的,竟然拿刀指着我,真是无法无,万不能与夫人亲自教导的孩子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