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三房争权,定然会把夏侯敬和大王爷找来,明仪不去,似乎士气不足。
“我的脚扭伤了,不能走动。”明仪微微轻叹:“你们去吧。”
他们也不敢耽搁,赶紧就去了。
等他们离开,明仪才瘫在椅子上,她着实不舒服,即便是能走动,也没那份心思,扭了脚,正好有借口歇歇。
看着雪,明仪叹了一声,轻轻蹬僚自己脚边的黑狗,黑狗看看她,越发蹭的更紧了一些。
护国公府里,大驸马趴在护国公床边捂着嘴痛哭,伤心欲绝却不怎么敢出声,和静则异常冷静的在枕头柜子各种地方翻找。
遗书,必须防备着有遗书。
“爹...”大驸马呜咽着忍不住了,肥胖的身子几乎挡住半张床。
和静仔仔细细的寻了一遍,立刻决定不白费功夫了,拿出护国公往日里留下的手记,提笔模仿着他的字迹,不惊不慌的慢慢临摹起来。
“大伯。”是霍氏的女儿柳蔷儿:“大伯,我来探望祖父。”
和静顿生警惕,看了一眼痛哭难止的大驸马,飞快的想着法子打发走她。
“大伯。”柳蔷儿的影子已经出现在门口了:“大伯,祖父睡了吗?”
和静当机立断,放下笔,跑过去抱起护国公床头的瓷瓶,猛地砸在门上,‘哐当!啪嚓!’,瓷瓶碎在霖上。
“啊!”柳蔷儿被吓得连连后退,大驸马哭声一噎看过来。
和静再度抱起一个摔在地上,同时狠狠撞在门上,假装惊慌的哭喊:“祖父,祖父您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