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宗不语,静默了片刻才出声:“穆寿襄,解释一下吧。”
他没有气急败坏,这有点出乎明仪的预料。
这种时候,越是气急败坏,越显得事情好解决,他这样平常语气问出来,反倒让人晓得他在憋着火气。
果然,定北侯抱拳:“臣,无话可。”
还是认罪,还是不辩驳。
“皇上。”那些耐心不够的人急不可耐的站出来:“淮南郡公夫人及盛甫,数月前曾去过定北侯府,白家的女儿白娴更是自常住定北侯府,公主择选侯府二公子为驸马之后,到定北侯府来往的人就越发多了,这些人仗着自己沾零皇亲国戚的身份,十分嚣张,张嘴就是有公主撑腰,还望皇上彻查。”
隔断后面,明仪诧异了一下,又觉得好笑。
她真是什么都不做都能背锅啊。
“本王不才,有先帝撑腰。”一位老王爷笑出来:“本王是不是很嚣张?”
这种孩子过家家般的牵强甩锅,实在无法入眼。
话的那人面红耳赤,龟缩了回去,低着头不再发言。
“皇上。”依旧有人不死心:“皇上为明仪长公主择选驸马时,所有备选之饶画像,都是由臣等悉心挑选,但最后公主却拿到了侯府二公子的画像,听闻画像是侯府少夫人陆氏私自送入的,臣有疑,定北侯府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把画像送入的,为何六驸马在接旨时又百般不愿,是误会,还是故意做戏?”
总算有人给出了一个拿出手的攻击了。
明仪也认真的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