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怎么不赌,不赌就是孬种。”李七夜还没有回答,就已经有人在起哄了。
“对,赌起来,是男人的,就别退缩。”其他人都纷纷开口,对于不少幸灾乐祸的人来说,他们乐意看到李七夜人头落地。
“如果我能行呢?”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打量了一下二公主,说道:“你什么输给我。”
“等你能从黄金泉中捞出东西再说。”二公主冷笑一声,不屑:“别做白日梦,就凭你,也想赢。”
“我佛慈悲。”不约和尚笑眯眯,合什,说道:”既然是赌局,肯定是有输赢了,和尚做个公证人,公主,如果你输了,你怎么办?”
不约和尚不请自来,允当公证人,当然,也没有谁会有意见了,在场的人,没有谁比不约和尚更有资格当公证人了。
不约和尚这样说,二公主顿时脸sè涨红,但,她又无可奈何,奈何不了不约和尚,更没办法拿皇室权威去压不约和尚。
满脸涨红的二公主狠狠地瞪着李七夜,狠声地说道:“如果你能从黄金泉中捞出宝物,推开木门,那好,本公主就嫁给你!招你当驸马!”
“什么——”在场的不少人听到这话,顿时吓了一大跳,特别是很多年轻修士,也都不由大吃一惊,二公主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什么——”吓了一跳的,当然还有她身边的飞马银枪张云之了,张云之忙是说道:“公主,万万不可,你乃是千金之躯。”
“我自有分寸。”二公主沉声地说道:“敢不敢赌,如果不敢赌,现在就滚出去!立即滚出佛陀圣地。”说着,冷森森地盯着李七夜。
“这是天大的好事,怎么能不赌。”有年轻修士都忍不住嘀咕一声,双眼发亮。
“是呀,这可是双喜临门呀,真的能成的话,这辈子就飞腾黄达了。”也有修士年轻修士不由垂涎三尺。
如果真的能从黄金泉中捞出宝物,推开木门,那么,就从此成为万古巨富,而且,还能娶得金杵王朝的二公主,成为金杵王朝的驸马,这可谓是一举多得,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能赢再说吧,如果一场空,那就不是做白日梦,而是脑袋掉地。”也有年轻修士清醒,冷冷地说道。
毕竟,如果李七夜输了,那可是脑袋落地的事情。
“嫁给我?”李七夜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你想得未免太天真了吧,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我洗脚丫头都很勉qiáng,不,应该说,我的洗脚丫头,至少不会这么愚蠢。”
“什么——”李七夜这样的话一出,顿时让在场多少人都傻眼了。
多少人都认为,如果李七夜真的娶了二公主,那是李七夜高攀上了金杵王朝,从此之后,平步青云,走上人生巅峰。
现在李七夜竟然直接说,二公主做他的洗脚丫头都很勉qiáng,这怎么不让人呆了一下呢。
“这小子,口气未免太狂妄了吧,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一些爱慕二公主的年轻修士,顿时为二公主抱打不平,忿忿地说道:“他是活腻了!”
在场,也就只有金杵太子和杨玲不意外,像金杵太子,不由苦笑了一声。
“你——”二公主的脸sè顿时成了猪肝sè,怒视李七夜,双目喷出了怒火,恨不得把李七夜碎尸万段。
“姓李的,说话给我注意点,否则,拔掉你的舌头——”张云之也顿时怒喝,怒视李七夜,目光中的杀意,森然冷厉。
但是,李七夜完全不当作一回事。
“善哉,善哉,两位施主,还赌吗?如果不赌,和尚还人继续营生。”不约和尚合什,笑眯眯地说道。
二公主将心一横,咬牙,说道:“鄙卑的蚁蝼,赌就赌,如果你赢了,我赔你一命!”说着,死死地盯着李七夜。
现在,谁都看得出来,二公主这是要与李七夜死磕到底,他们之间,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公主,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张云之被吓了一大跳,忙是阻止。
二公主气在心头,瞪了张云之一眼,冷冷地说道:“难道你认为这种鄙卑的蚁蝼能赢得了我不成?”
“不是,不是。”张云之忙是说道:“公主乃是金枝玉叶,与这种贱民以命相赌,完全不值得。”
说到这里,张云之站了出来,冷视李七夜,冷冷地说道:“姓李的,敢不敢与我赌!公主殿下,乃是金枝玉叶,又焉是你的贱命能相比的。”
张云之这样的态度,顿时让二公主脸sè缓和很多,更是赢得了她的好感。
“你谁呀。”李七夜轻轻地挖了一下耳朵,慢理斯条,悠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