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金刚门的弟子都差点把口中的馄饨给喷出来了,刚刚还说着给李七夜做媒,眨眼之间,似乎要给李七夜绑架一个女的来做夫人一样。
在这个时候,小金刚门的弟子都不由为之纳闷,也觉得十分的奇怪,这个大婶明显也看得出来他们是修道之人,竟然还如此地熟稔地与他们搭讪,特别是他们的门主,就好像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
更让小金刚门的弟子觉得奇怪的是,他们门主竟然与大婶聊得甚欢,像是是多年不见的故意一样,这样的感觉,让人觉得都是十分的离谱,十分的诡异。
小金刚门的弟子也都不知道门主为什么要与凡世间一个卖馄饨的大婶聊得如此的火热,毕竟,双方有着十分悬殊的地位。
换作任何一个修士qiáng者,都不会与这样一个卖馄饨的大婶聊得如此轻松自在,也不会如此的口无遮拦。
事实上,只怕没有哪几个凡人敢与修士qiáng者如此自然地聊天打笑。
许多凡人见到修士qiáng者,都会充满向往,都不由恭恭敬敬地问候,但是,这个大婶对于李七夜他们一批的修士qiáng者,乃是一点压力也都没有。
“那我先谢过了。”对于大婶的热情,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
见自己门主与大婶如此古怪,小金刚门的弟子也都觉得奇怪,但是,大家也都只能是闷着不吭声,低头吃喝着自己的馄钝。
王巍樵没有说话,胡长老也没有再说什么,都默默地吃着馄饨,他们也都觉得奇怪,在刚才的时候,李七夜与对面的老人说了一些古怪无比的话,现在又与一个卖馄饨的大婶古怪无比地搭讪起来,这的的确确是让人想不通。
作为李七夜的徒弟,尽管王巍樵在心里面是十分奇怪,但是,他也没有去过问任何事情,默默去吃着馄饨,他是牢牢记住李七夜的话,多看多想,少说话。
“唉,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李七夜吃着馄钝之时,突然就是这样的一个感慨,小金刚门的弟子也不能体会李七夜这样的一句话,也不会知道自己门主为冒出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感慨来。
在这馄钝店里,本是只有李七夜他们这些小金刚门的弟子,毕竟,在这个时刻,前来吃馄饨,不论是谁看来,都显得有些奇怪。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就走进一个客人来。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客人,这个客人穿着一身黄袍锦衣,身上的锦衣剪裁十分得体,一针一线都是十分有讲究,让人一看,便知道这样的一身黄袍锦衣也是价格昂贵。
这个年轻客人,长得很英俊,在刚才的时候,李七夜自夸自己是英俊,连大婶也都直夸李七夜是英俊帅气。
但是,眼前这个走进来的青年,那的的确确是长得英俊帅气,让人一看之下,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这个年轻客人脸如冠玉,目如晨星,双眉如剑,的的确确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这个的一个男子,让人一看,便知道他是非贵即富,让人一看便知道他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人。
这个年轻客人,臂弯夹着一个长盒,长盒看起来很古旧,让人一看,似乎里面装有什么珍贵无比的东西,似乎是什么宝物一样。
“老板娘,来一份馄饨。”年轻客人走进来之后,对大婶说了一声。
“天sè晚了,没馄饨了。”对于这个年轻客人,大婶懒洋洋地说道,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大家都不还是吃着吗?”年轻客人不由奇怪。
大婶就爱理不理,说道:“我说没有就没有。”
大婶这样的态度,也就让小金刚门的弟子更好奇敢,按道理来说,这个青年,比李七夜不知道帅得多少了,大婶对李七夜那么的热情,但,却对这个年轻客人爱理不理,这也太奇怪了吧。
“没馄饨也行,喝个汤怎么样?”年轻客人也不生气,满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