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那样,估计现在大美利坚就得改名叫易美利坚了,我外号也得改改,从北京路一虎彻底进化到世界一哥。
我不断重复唱着以上的咒词,脚步也渐渐加快,不一会儿就走到了石门处,站在台阶上往下扫了一眼,我立马就是一个冷颤。
金胄裹尸先前用拳头砸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个凹坑,从凹坑往里一看才发现,这些石砖下垫底的石头全是花岗岩,就是这么硬的东西,还真被金胄裹尸用仅剩的一只手砸出了一个三十来厘米深的洞,甚至是洞边都出现了一条条龟裂的痕迹
“要是被这孙子砸上一拳头”我暗暗吞了口唾沫,继续敲起了锣,往下走去。
随着我与阵局中心的距离拉近,渐渐的阴齾之孽便有了动作
“嘶”
又是一声堪比音波攻击的邪龇炸响,只见阴齾之孽猛的仰头嘶吼连连,抬腿就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但看起来它走得并不轻松。
阴齾之孽所走过的地方,皆出现了一个个十厘米左右深的脚印,以它的体型来看并不像是有多重,但一看地上的脚印
“细伢子快走阵局要破了”
“快闪开”
听见胖叔他们的叫喊声,我稍微愣了一下,就是在这楞住的几秒钟之间,场中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异常突兀的在石台子上响了起来,没等我回过神,那阴齾之孽就几个窜身跑到了我身前,双眼无神的紧盯着我。
完了。
我当时就已经认命了,完全没一点生还的念想。
这活祖宗距离我不过半步之遥,只要它一伸手就能活撕了我,这真不是在说笑。
世事总是难料,我是真的没想到,想撕了我的并不是阴齾之孽,而是
“咳咳”我咳咳喘喘的被一只裹着金甲的手臂捏住了脖子,这尸首微微一用力,便轻轻松松的将我提到了半空,手掌也逐渐开始加大了力度
阴齾之孽绕开了我,很自然的走进了石走廊,看它这副样子我就能猜到,这孙子好像又如先前一般想回原位坐下了。
我鼻子里充斥的全是金胄裹尸的尸臭味,这味儿刺鼻也就算了,还让人脑袋发晕,吗的就不能洗个澡再来掐死我吗
那时候我真是这么想的,压根就没普通人临死前的惧怕,也许是被吓习惯了,也可能是被吓得胆儿变大了。
“滚”
海东青拿着蚨匕从金胄裹尸身旁闪出,抬手一挥,便将刀尖从金胄裹尸面部的金甲缝隙中插了进去,那里正是金胄裹尸的眼睛所在。
蚨匕属阳煞之器,是邪灵煞鬼最为害怕的东西之一,金胄裹尸虽不惧道家阴阳术数,更不害怕易家五门之术,可对于阳煞这玩意儿,它还是有点“膈应”的。
在蚨匕插入金胄裹尸眼睛的同时,一阵滋滋声又凭空响了起来,金胄裹尸手臂猛的一颤,顺势就将我扔到了石台子的一旁,连连发出了痛苦的嘶嚎。
现在我可算是疼麻木了,还好我聪明,落地的时候是拿背部着地,要是扑着下去
我草。
“阴齾之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捂着肋部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只感觉脑子飞速的运转了起来,从进入这个石室开始直到现在,所有事都在脑海中莫名其妙的过了一遍,这过程只是瞬间,跟做梦似的。
阴齾之孽一开始没诈尸之后又诈尸了它还对同为冤孽的金胄裹尸动了手
“不对啊怎么想都不对啊它不应该”
忽然,只听啪塔一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就从我上衣口袋里掉落了出来,慢悠悠的滚动到了我的额头边。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随即便是一愣。
石珠
钥匙
石碑
“原来是这样”我脸色复杂到了极点,但却有着难掩的兴奋“胖叔这是钥匙啊钥匙”
“饿们都知道那四是钥匙”胖叔大吼着。
我强忍着疼抬起了头一看,只见海东青跟胖叔正准备与金胄裹尸周旋,但一听我在大喊,他们便把目光往我这边放了放。
“不是石碑后面的钥匙是三枚正好对应三个局啊”我兴奋的大喊着“咱们拿到的这枚钥匙是天台的钥匙之所以阴齾之孽没诈尸就是因为这个啊”
海东青反应迅速的往下蹲了一下,躲过了金胄裹尸横着挥过来的胳膊,胖叔往后退了几步,急忙问道“前面它不是一样诈尸了吗”
“那是被你捅炸的人跟钥匙的距离不能超过两丈啊要不然它就失效了”我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钥匙一直都在我身上啊”
“我有办法对付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