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没有,重彩怎么敢”夏重彩被打哭了,“师父,真的不是重彩啊,肯定是他们是他们走漏风声的”她说的是来帮忙做事的人。
“天地可鉴啊谁说谎谁是畜生啊高先生,我们拿钱办事,自然是有信义的,这可是污蔑我们宁愿不干了也不能坏了自身的名誉”这个人说话底气十足,一听就是这伙人的负责人。
“好,我信你们但是现在我要你们阻止村民过来”老头说。
“挡不住了村民来的太多,意愿太强烈,已经招架不了了”另一个人急匆匆地说。
“先顶着,就说我们会给一个交代。”老头说。那个人又急忙跑了出去。
“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夏重彩说。
“没时间分离了,这群粗俗鲁莽的庸人快抽蛇气”老头说,“浓墨,把她脖子上的蛇坠拿掉。”没时间分离,那真正的林璇怎么回去她还是要做鬼的老头果然利益为重。
浓墨蹲在我面前,他的手如往常一样,触到我脖子上的蛇坠,只是这次,再也不是一点点地要我的命了,我目无焦距地看着他,他变得更加陌生,脸更加白了,这让我想起了査承彦,他的脸也很白,比我还要白,好久不见了,斑点,你还好吗我一直看着浓墨,看着他怎样直视我的眼神,怎么样解开我的蛇坠,又是怎样若无其事地拿掉了它,那条据说是蛇界圣物的蛇坠,戴在我的脖子上许多年了,陪着我对抗蛇气,却也成了老头利用我的器物,现在也是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了。
“师父,已经到了不分离不行的地步了,你看蛇坠”浓墨对老头说。
“怎么会这样蛇坠里一点蛇气都没了这不可能”老头不相信,拿着蛇气在我面前,然后手比划了一下,可是再无发着光的蛇气从我的身体里被过渡到蛇坠里,我也不解,我的蛇气没了吗它消失了可是我我动了动自己的尾巴,它翘起了头,它还是尾巴,没有变成双腿啊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头都震惊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老头再次伸手比划,蛇气仍然没有动静,“蛇气呢”
“师父,我想,我们走错了一步。”浓墨低声说。
又是啪的一声,夏重彩被打趴在地上,夏重彩哭着喊道“师父,不关我的事啊不是我的错师父,这不是我干的,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这条贱蛇怎么了她的蛇气呢为什么拿不出来”
“都是你干的好事你破坏了我精心布置好的局,若是等到大年初一,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老头已经气得两眼冒火了。不光是夏重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啊,我自己的身体,我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区别,除了疼痛难忍之外。
“师父,现在蛇气拿不出来了,怎么办”浓墨说。
夏重彩继续哭喊着,“师父,师父,我做错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知道的这不关我的事啊”
“你闭嘴”夏重彩被老头一脚踹趴下了,“先把她从林璇的身体上分开来”
浓墨疑惑,“师父”
老头一手砸在桌子上,气得胡子直飘,“已经拿不到蛇气了不能再失了名望先保住我的名望,林家得到了一个正常的林璇,必定十分尊崇我,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开始分离”又是一串动作,然后浓墨一只手捏上了我的肩膀,眸子黑的深不见底,浓墨,浓墨,你的眼睛像墨汁一样浓黑,我就叫你浓墨吧,我就叫你浓墨吧一声骨头的碎裂,浓墨,你也对你曾经的阿璇下毒手了,伴随着两行痛苦的眼泪滑落,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了这样的对话,“浓墨,你说怎么处理她才能服众才能巩固白头山的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