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话,就正大光明地说出来,不要旁敲侧击的,我脑子不好,听不懂鬼话”我很生气又害怕,她要下地狱还拉着浓墨吗不要不要我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哈哈哈哈”她又大笑了几下,然后消失了,我傻愣在原地。
“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可是那张画已经变回了原来的小仙子,“你出来把我的朋友还给我你在玩什么把戏你这样的罪孽连地狱都嫌弃你”我说着。那张画仍旧没有动静,我气急了,其实也怕她现在就对浓墨不利,她要带着浓墨下地狱,而我,如果死了,也的确连去地狱的资格也没有了,我跑过去,伸手将那张画给撕烂了,撕得粉碎,然后扔到了煤油灯上,火光被压得直闪。接着我便听到了一声嘶吼,这声音就像在墙壁里发出来的,一股气流从我的后面直冲过来,我腰一软,往后面倒去,躲过了她突如其来的攻击,一只手向后在地上一撑,便又站了起来,一支箭稳稳地射向了我面前的那面墙。箭上还在冒着黑气,显然有很重的毒。
“你居然撕烂我的画”从声音里听得出来,她非常生气,“你破坏了我珍藏了千年的东西”我就知道这画是她很宝贵的,我就是要激怒她,敢引我进来,就不要躲躲闪闪,先打了再说,打不过就是后话了,再也不要被人从后面攻击了可是从墙壁里只射出了一支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人呢声音也突然就消失了,人呢我还没开打呢不会躲在哪里又准备偷袭我吧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这里要是按照我之前的推论,她是个女孩,也就是说她是以人类的身份生活着的,现在脱不开身,只不过是隔空和我说了这么久罢了。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心里由于战斗无缘无故平息而紧张感顿失,搞什么啊
她的确不是人,一幅画珍藏了千年,从画来看,她也是个仙子,她认识我和浓墨,对于我的身份也是知晓很多,甚至全部知晓,至少比我多的样子,但是却看不起我,她视我为情敌,这种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反应和夏重彩还真是像,可是她不是夏重彩,夏重彩那个人虽坏,但沉不住气,在我面前从不掩饰,而这个人,明显就对我知根知底儿的,以前是,现在也是,对我和浓墨的关系更是讳莫如深,真是可怕,让我想想我咬着嘴唇思考着,却有说不通的地方,这个人无论是从法力还是修为上来说,都是上乘的,比高老头还厉害,她若是天上跟下来的某位仙子,那必定和浓墨一样啊,浓墨转世投胎了,修为都要从零开始修炼,她怎会如此厉害还有,这幅画是浓墨画给她的吗我记得天界的事情,却不记得这样一个小仙子,和我一般大的仙子,浓墨还为她画了一幅画我居然心里有点隐隐的酸,浓墨这辈子都没碰过水墨画了,原来以前还给别的女孩画过啊,是不是到处留情,把人家小仙子都给逼成恶魔了也不至于啊,他那时的容貌那么稚嫩,留个麻雀的情啊
我从思考中恢复到现实中来,她现在不在这里,估计是什么事情耽误了,要是待会儿赶过来了我还是赶紧找出这里的秘密吧啊除了一盏灯还有一个破桌子还能有什么别的呢不管了我一闭眼,尾巴腾了出来,这都是墙壁是吧,那就不要怪我毁了你这里我用力一甩,一面墙壁轰隆了一声,但还是丝毫没有破损,果然坚硬再来,又是奋力一扫,一块砖头掉了下来,砖头我快速游过去,再接再厉太好了当我的尾巴尖扫到洞口的时候,一只枯手抓住了我的尾巴,我吓得往回一拉,幸好我的尾巴很滑,枯手被滑了下去,可是我的力气太大,枯手折断了,这手我怎么好像也在哪里见过我的脑海里吃惊地闪过我在宾馆时,被陈老太给抓住的画面,这只手天哪这不会是陈老太吧那个女人难道每次来这里都是跟陈老太约会
我往后退了几步,枯手见我没有动静,在地上趴了几下,然后又从洞里爬了回去,我,我还要继续吗如果一会儿真的是什么僵尸从里面爬了出来,我怎么对付我利用上了舌头,观察了下那后面的情形,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是被墙屏蔽了吗幸好这个洞也不大,还是砸另一面好了,于是,我又转移了阵地,对着另一面墙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刚砸开了一块砖头,我就听见了各种各样的哭声,层出不穷,男女老少,还有尖锐的,低沉的,反正是哭声就对了,都在这面墙的后面吗也不知道她平时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每回都要砸开来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砸,如果是收集到一个瓶子里什么的,我还能接受,如果满屋子都是,我又要怎么应付呢
我退回到了煤油灯前,煤油灯的灯罩上也是落了很多灰尘,罩子摆放在一边,没有盖上去,我有强迫症俺,于是我捡起了盖子,就盖了上去,接着就是很大的轰鸣声,第三面墙壁缓缓地从中间分开了,我一惊,原来是有机关了枉我做了这么多无用功,可累死我了,不过这墙壁再结实,也没有我的尾巴厉害。我放出爪子做好了被攻击和迎战的准备,可是门打开了之后,却什么也没有冲出来,里面仍然是黑压压的一片,“有什么东西就快出来斑点裴丰你们在吗”我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反正就是想说说话,好歹来个声响啊,我这样静静地对着那一整面黑暗也太恐怖了吧
“浓墨啊,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想要的,但是我一定会加油的,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坚持到底,你也要保重。”我说着便端起了煤油灯,还好,这煤油灯的底下没有机关,也没打开什么门了,然后我撞着胆子,雄赳赳地又往黑暗里去了。我倒要看看,她的秘密,要和我抢浓墨,她早就输了,现在还想来个鱼死网破吗我可不答应。
当光明照进了黑暗里,后面的屋子又陷入了黑暗中,这种滋味不好受,说真的,我不希望后面没人,我最怕后面跟着东西,要是和别人一起走的话,我宁愿打头阵也不要背后空空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拖走,或者后背被什么东西戳一下,要问我这么多年的磨难我学到了什么,那就是坚强,但经历生死之后,我更是明白,人有的时候,必须要靠自己,依赖谁都有可能会失望,只有靠自己,就像现在这样,没有浓墨在身边,我必须充当起军师,心理疏导员,还有打手感谢这些发生过的一切,感谢磨难,但是能不能总是这么恐怖啊我站定住了,这间黑暗的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也是长方形的,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和我面对面的人,额不对,是背对也不是总之,是站在我能对面的,更正一下,不是人,我早说了,这里面不会有人,隔墙看不见亮点可以理解,但在一个屋子里,它一定不是人,是什么东西暂时不确定,个子比我矮点,我将煤油灯向上举了一下,它身上披着见黑色长袍,好像是背对着我,因为它戴了帽子,对着我这边的才是后脑勺吧
“那这里就不是收集那些鬼魂的地方咯”我说出了声音,也吓了我自己一跳,挺怪异的,它又不会回答我,那我还是回去吧,我应该去另一间屋子的,那间孤苦狼嚎的屋子说不定就是
我不敢转身走,只敢一步步向后退着,我不喜欢后面有东西的感觉,我向后挪了一步,它没有动静,我胆子大了一点,又走了好几部,依然没有动静,好,应该什么都不是吧,那我就放心了,于是我转了个身,可是放心归放心,但这种感觉太怪异了,很糟糕我得加快脚步回到那个屋子,怎么感觉那里才最安全我要快点出去,然后关掉这个屋子我大几步就跨回了原来呆的屋子,心想着,怎么打开那个鬼哭狼嚎的那间,我将煤油灯重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拿了下灯罩,又是一阵轰隆声,我知道第三间屋子的墙壁关上了,“我得找找其他的开关。”我说着随后一转身,呼吸就停止了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