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就送来了。”我爸说,“病房有问题可是我们住的病房和上次住的有所不同啊。”
“上次住的是哪一间”浓墨走了几步,问。林晓白往我这边靠了一下,我被逼到了墙里边。
“在这上一层。”大伯说。
“也是靠西边吗”
“浓墨你怎么知道”姑姑惊讶地问。
“我一进来这种格局,就知道了,如有诡异,定是这位置也适宜医院有熟人吗”
姑姑说“有熟人安排的我同学啊,这家伙难道有鬼可我们高中同学啊,好多年了,他不可能会这么做的,没理由啊”
“姑姑,我就跟着阿璇这么喊你了,这些都还没定论,不要急着下结论,只是在猜测而已。”浓墨说。
姑姑松了口气,“那我们马上换房间”她急的脸通红的,“我爸这身体可不能再被吸食精气了吸我的都可以啊我们年轻人浓墨,你要帮我们啊”
浓墨摆了摆手,“不需要换,我将这房间改造一下就行了,剩下的,我再告诉你们该怎么做。”
“好只要爷爷能好好的,我们一定会做的”林晓白很有决心地说,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一番气势,真的很有气质,不过这种气质和我们家年初青比起来还是有不同的,说不出来的差别,大概这点是基于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吧,于是浓墨带着大家将爷爷的病房好好调整了一下,床和桌子的位置都挪动了,连挂衣架都调整了,浓墨还跟大家说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妈是不是没事了”林晓白担忧地问。
“目前是没事了,但我们还没有搞清楚鬼气的来源,不知道会不会二次感染。”浓墨现写了几张符,“这个贴在家里的门上,有几个门,贴几个,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但在家里的话,一定没事。”
“谢谢你,浓墨。”林晓白很感动地说“你真是我们一家的救星那你能不能去劝劝璇子。”我有点意外她会这么说,毕竟林晓白和林璇的感情很好,我还指望她能够劝林璇呢。林晓白看了一眼我爸,我爸叹了口气,“我三叔整天唉声叹气的,三婶也以泪洗面,你和璇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也是你将真正的她带回来的你能帮我们去劝服她吗”
浓墨将手插进口袋里,对大家说“对不起,她现在变成这样子,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我会负责到底的,但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这不怪你,都是我们太心急了,璇子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她以前多好,我们是后悔莫及啊,就让她那样也至于毁了她啊”我爸又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心酸极了。
“你要去哪里”林晓白犹豫着问。
“这件事关乎到阿璇,我要带着思源一起去。”浓墨说。
“跟璇子有关”我爸来了兴趣,“我们能帮忙吗在璇子的事情上,多年来,我和她妈都没有自己出手,全靠你们白头山,我们啊,连你们对阿璇的半分都不及,现在想对她好也是没机会。”
“叔叔,你别这么说,你们对阿璇的爱,没人能比得上,这点阿璇比谁都清楚。”浓墨才是比谁都清楚的,“这件事,我带上思源就行了,记住我今天跟你们说的话,有人要害林家,按照我说的办。”
“我能跟去吗我也想为璇子妹妹做点事。”林晓白自告奋勇地说,我想,这么弱不禁风的,她要是去了冥界,还能活着回来吗晓白姐,你就留在家里吧,我还要你帮忙呢。
“你有这份心,阿璇知道就行了,肯定是不能和我们一起去的。”
“这件事璇子知道吗”林晓白问。
“一切回来再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先走了”浓墨说着便拉着思源要走。
突然,不知谁的手机响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了我们,原来是我爸的,“喂,嗯,我是我是林璇的爸爸好,我马上来你们别对我孩子怎样,她还不懂事你们等着我”谁都听得出来,林璇又闯祸了
“璇子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我爸放下手机,满眼痛苦,如临大敌,“璇子打了他们班同学,带着一波混混,她打的同学伤势非常严重,就是不知道学校怎么会没有报警,现在等着我过去处理。”没有报警打成这样了也没有报警小混混有背景还是林璇自己混出了背景还不报警,这不是包庇吗不过对我爸爸来说,总比林璇蹲监狱强多了,唉,真是对不起那位同学,是谁被打了呢我需要联系年初青我需要知道林璇这混蛋做了什么有没有伤害她们
于是最后的安排是我姑姑留下来照顾爷爷,大伯和林晓白将不省人事的大妈妈送回家休养,我爸爸回家找我妈妈一起去学校。我奶奶这时候登场了,她拎着好几个保温饭盒过来了,我还闻到了一股鸡汤味道,奶奶还是比较精神的,看来上次被我吓了之后恢复地很好,她自然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大家也不会脑残地把林璇的事情再告诉她。
奶奶见到浓墨还是很高兴的,并没有因为林璇而连带着也不欢迎浓墨,大家几番搪塞之后,以大妈妈劳累过度低血糖而圆了过去,至于房间的布局就直说是风水好。老人家也不好多说,怕她承受不住,知道的越少越好,仅仅说浓墨带着思源去做一件对林璇好的事,林璇会慢慢恢复过来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林璇真的不能留吗我们有资格代林家决定吗
大伯一家先走了,浓墨又交代了几句就和我爸爸一起出了门。医院里人来人往,我们出大厅的时候,迎面碰见了一个小女孩,只觉得气息很熟悉,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她大约八九岁的样子,长得极为可爱,身边没有大人,她笑意盈盈地蹦跳着,两颗大门牙极为显眼,可爱爆了,她虽然已经走远,但我还是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好一阵子。
“阿璇。”浓墨在等我,“在看什么”我向前面的爸爸看去,他已和思源匆匆走远。
“一个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小孩,但是这面孔又是生的。”我说,“你对着空气说话不怕别人当你是傻瓜啊。”
“他们不报警,可能是碍于我之前的大规模投资。”
“”原来是你这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