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一代蛇王,是整个蛇族的真正主人为什么我连穿衣服都没有自己的选择权这还怎么快乐地执政怎么快乐地战斗我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浓墨就是我的一个小情人而已他凭什么骑在我的头上嗷呜
“阿璇,将我的包拿过来。”
“哎”我屁颠屁颠地拎起裙角,一路小跑,掀开帘子的那一瞬间,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萧浓墨他连穿衣服都要管着我,现在又凭什么来奴役我
“快点。”
“好”我又屁颠屁颠挑舌,接包,然后滚了出去。
我将包递给浓墨的时候,又回过神来了难道我就天生是被浓墨奴役的命我心塞地感觉农奴之歌我是唱不了了,浓墨才不是我的小情人呢,我屁股往他身边挪了挪,我是他的小情人还差不多,想着想着,我又自我甜蜜起来了。
女鬼重新上了一个蛇婢的身,鬼上身这种事,对凡人来说,多了对身体不好。而妖精就不需要顾虑了这么多了。
“你爸爸最近有入梦吗”浓墨问。
女鬼摇头,“就入了一次,再也没见到了,我爸肯定被严格禁闭起来了。”鬼也会做梦吗我好奇地看向浓墨。
浓墨忽视掉我十分有求知欲的眼神,他点头对女鬼道“今晚我会想办法让你爸爸进入你的梦里。”真的可以做梦啊而且还能控制神奇,神奇啊我大为感叹着,手一下下地在底下拍着浓墨的大腿,顺便试图划出几道痕迹来,让你忽视我,忽视我
可是,先且不论鬼能不能做梦吧,但是“浓墨,她这样上别人身,但是本身真正的是不会说话的,在梦里姐姐就可以说话了吗”
浓墨摇头,“不会,所以我也会同时进去。”我顿时来了危机感,浓墨要和她一起进入梦中,还要和太阴那边的人相会万万不能啊倘若他们俩联合起来叛变,临时改变阵脚,浓墨还是别人的梦里,这样太不安全了。
“我不同意”我大声说,“姐姐不能说话,她的妈妈可以说话啊,浓墨,你不一定要跟着进去的这样反而麻烦,步骤还繁琐,不如就让她的妈妈加入进来吧”我知道我这话的目的很明显,昭然若揭,就是不想让浓墨冒这个险,浓墨一定是看出来了,他瞥了我一眼,这回没有果断地抛弃我的观点,他居然思考了起来。
“这样未尝不可,浓墨。”我惊讶地看向査承彦,他对我温和地笑笑,说“依我看来,最合适的人选,不一定是她。人类做梦更简单,想要控制也更为容易。璇说的没错,我们应该考虑考虑更适合的人选。”我感激地看着査承彦,真的谢谢他替我说话,他也知道我是在担心浓墨的吧,谢谢你,斑点。
浓墨沉浸了一会儿,然后对女鬼说“你的母亲现在知道你已经遇难了吗”是啊,我应该要想到这一点的,上次女鬼跟我说,她的母亲并不知道她已经死了,我们这样直接找她母亲,暴露给她结果,会不会考虑不周浓墨原来是这顾虑,他可是异常细心之人啊,唉,我什么时候才会面面俱到呢
女鬼说“警察已经找到了我的尸体,妈妈接受了事实。”她伤心地说“奈何我并不能接触到她,也不敢在梦里见她,我不能说话,也不能向妈妈诉说。”虽然这是个难过的事情,也是个有利因素,她妈妈知道她死了,我们也不用去做坏人了,可是阿姨真可怜
“那他们的提议,你同意吗”浓墨问她。太好了,浓墨这是同意了啊他居然同意了
“如果更方便,你们去找我妈妈吧,也请你们帮忙告知她我一直在她身边。”女鬼说。她也同意了,这事就算是办成功了。
浓墨回道“话还是要你自己去说,我不喜欢多加烦恼。”唔浓墨不会这么无情吧,人家都愿意来帮忙了,他怎么能这样呢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浓墨,“阿璇,吩咐阿蓝给她找副合适的身体,问一下蛇婢的主人,若是不同意续借,再重新找,明天还。”
嗬,我就觉得不可能嘛,他只是想让这对母女不仅能见面还能谈心而已。我掐着他大腿的手指改为了奖励的抚摸,可才没摸几下,浓墨脸色就变了,他按住我的手,不让我动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晚上浓墨和斑点陪同女鬼去她家了,目的就是让她母亲入梦与那先知父亲见面。这和太阴星君广泛征集“阴兵”有关,听査承彦的口气,浓墨让査承彦找来女鬼就是阻止太阴的这个计策。我想,先知大叔一定知道解决方法,而且,说不定,这法子就是他提出来的,他目前可是被太阴给胁迫着去替她做事,他也不知道自己女儿死的那么惨。
虽然告诉他真相是件相当残忍的事,但我们不得不做,不光是为了苍生,也是为了他自己,不能再帮助太阴星君造孽了。
我吃着葡萄,无聊地将葡萄籽也给咽了下去。我的舌头卷起一颗话梅,抛得高高的。话梅在空中翻滚着,然后迅速落下,我张着大血盆大口,去接。可惜位置没站对,动作也不稳,只能在话梅要落地的时候,用舌头卷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