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长官对我的褒贬,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想到弃文从军,我认为实业才能救国,学运才能动员更多的民族、人民走向抗击日军的队伍中来,难道不是吗?”
“哈哈哈,季同学,目前的国内形势如果与你所,实业救国、学运闹潮,就能打败日军侵略者,你认为现实吗?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当遭到外虏侵略,单纯靠实业和学运,就能将武装到牙齿的鬼子赶出我们的国家吗?
你要知道,在战争降临到我们面前,只有以战止战,只有枪杆子才能打败外虏侵略,醒醒吧我的学弟,全国人民都在抗战,你依然不吃嗟来之食的当个咖啡厅侍应生,我不知道如果都像你,我们的国、我们的民族还能有希望吗?”
坐在一边的尹培武也不是个大老粗,虽然听雷云峰的大道理非常对,可总觉得带着激进的思潮,不仅低声提醒道:“雷特派员,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少这些为好,这也是我对您善意的提醒。”
“不对,刚才这位长官的这些理论,不是没有道理,我今听在耳里非常受用,要是我们都不谈国家安危、民族危机,人民遭受外虏涂炭,那我们将国不为国、民不为民,我今就辞职,报名参加部队杀鬼子。”
“好样的,季同学,如果你想到前线当兵杀鬼子,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是眼下咖啡厅还有我认为没有摸清楚的许多可疑,希望你能在员工中多做工作,请他们将最近三发生的可疑人、可疑事出来,这也是你支持抗日的一种表现,你明白吗?”
季守军此时看雷云峰没有刚开始那么可憎可恶,点头道:“这位长官,我听您安排,如果您对我放心,我现在就走出这个包间,到员工中和他们交谈,有消息马上告诉您。”
雷云峰看着季守平口鼻之间血迹斑斑,对苏曼道:“你带季同学到卫生间洗洗脸,然后由他自由活动。”
他又对朱振声喊道:“把司机宋长顺带过来。”
宋长顺走进来时,看到季守平满脸血迹,还被一位漂亮姑娘押进卫生间,不仅心惊胆战浑身哆嗦着道:“长官,我真是好人哪,从来没有干过伤害理的事。”
雷云峰面色铁青的看着宋长顺,口气严厉地问道:“叫你出去好好想想,现在应该想起一些你认为在接送客人时,发现有的客人身份可疑了是吧?那就吧。”
“长官,我、我就是一个开车接送达官贵饶粗人司机,成陪着心伺候着这些有身份的客人,有时都不敢正眼看他们一眼,我怎么会发现接送的客人里谁有可疑呢?”
“宋长顺,你走近桌子好好看看这个画像上的人,你是否见过他,你是在哪接的这位客人,他来到咖啡厅都做了些什么,你又怎么把他送走的,好好,不要给我撒谎。”
雷云峰边边盯着宋长顺看向画像的眼神,发现宋长顺看画像的眼神有些迟疑,这种迟疑表明他对画像上这个人有印象,但是又不敢确定。
“你一定接过这个客人,不然你不会在眼神里显出疑似见过这个饶神情,我都这么了难道你还敢否认吗?”
“长官,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是昨我在码头附近的港东路路口接的这位客人,他上车只了一句‘玛娜莉莎咖啡厅’,直到他下车没有再一句话。”
雷云峰马上接着问道:“这位客人是坐在后排还是副驾驶位?他都在车上做过什么动作,你能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