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军区有位刘红军昔日的战友罗战也收到刘红军牺牲的消息,为战友的牺牲而伤心。他从老战友的那里要来了刘红军老家的地址,给他家里的孩子寄了些钱和军用粮票。
刘红军的战友遍布全国各地,有军人有伤残退役的工人还有在有些农场做场长的退役军人,也有在机关单位的,有在公安部门等等,很多都是生死交情,能让彼此交付后背的生死兄弟。他们经历过许多的战争,也经历过许多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
刘红军人好,仗义,重情重义直爽,不少军中的前辈后辈战友都得到过他的帮扶。现在他牺牲的消息,也很快都传给了这些人,他们即使离开了部队或者彼此分开在不同的军区,也有自己的渠道,知道消息来源,他们以前也是有书信来往的。知道的时间或许晚一些,但是他们最终都会知道。
刘红军牺牲后,家里的妻子没有挺住噩耗,也去了的消息,他们也知道。一个个的包裹和汇款单从全国各地慢慢的寄到大丰村。
大嫂李小芳气呼呼的,想把油罐重重的放下,发泄心中的怒气,可是想到什么又轻轻迅速的放下,飞快的朝自己住的东厢房跑去,淋湿的裤子和身上还有股尿/骚/味儿,要不是家里正在陶粪出去,她身上的味道估计压不住,早就让他们闻到了。羞死人了。
老二家的和老三家的,很快就看到大嫂李小芳换了一身更旧的衣服出来了,听走过来的大嫂说:“死妮子现在厉害着呢?拿着菜刀举着要喊打喊杀,哪里能弄到油。”
“反了天了,还敢拿刀对着长辈,真是少家教,以后咱家不帮她,看以后村里谁敢帮她家里。”
刘长根老头子阴沉着那张苦瓜脸,狠狠的说,“以后没事别去招惹他们,背后有当官的撑腰,等一两年再说。”
老头子发话,家里其余的人都不敢说什么,前段时间他们也看到过部队的人来是什么阵仗,也不敢轻易去拔老虎毛。惜命的紧,一家人都是见风使舵的家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子如此还能说是遗传,可是儿媳如此只能说是吸引力法则,什么人吸引什么人。
和李小芳闹那一场,来往走过的村民也看到了。大家都在私下传说:甜甜丫头真是变了,以前多斯文的孩子。
“不变的强硬一些怎么办?现在家里就她和瓜瓜两口人。”
“是啊,怪可怜的。”
“不厉害点,刘长根一家就会像吸血虫一样,吸干他们姐弟俩。”
“李小芳那蠢货,找人家借油就好声好气的说,态度凶狠恶劣,是你,你愿意借呀?”
“甜甜不借给她就对了。”
“……”
带着瓜瓜上山,姐弟俩背回来很多的柴,都是枯枝,瓜瓜的背篓里面装了一些点火用的干松叶。来来回回十几趟,姐弟俩被回来不少的干柴,还有干茅草和干松叶。
每天都会捡柴,也会去旱地看看种下去的春小麦。没有种红薯玉米,当时的天气还不适合种红薯玉米,天气没有热起来,后面补种了一些在家里的菜园。
老刘家的房子,前后院子现在被刘甜甜收拾的整整齐齐,前面是几口大缸,是腌制酸菜和泡菜的,边上还有一排排的小坛子,也是腌制东西的。借上次修围墙的机会搭了一个结实的矮棚,缸和坛都放在棚里面。
还能放一些杂物,也是不错的,除了院子里面没有一口井,要每天提水这点不方便以外,别的都过得很舒心,在隔壁村一口气定了四口缸,和家里原来的两口缸加在一起一共是六口缸,一次性提好六口缸的水,家里能用两三天,也不用天天去提水。
手里穿针引线,给瓜瓜做了一套夏天穿的衣服,汗衫和大裤衩,用便宜娘的旧棉布衣服拆开做的,家里的条件是不错,财不外露,低调才是王道。
最近姐弟俩还是和以前一样穿的旧衣服,补丁摞补丁的衣服。瓜瓜在村里和小伙伴玩闹的时候也很有分寸,不和一些喜欢欺负人的孩子玩 。小有武力的瓜瓜还经常帮助被欺负的孩子,和他年龄差不多,大个两三岁的孩子他还是能搞定,再大一点的孩子他就没有了半办法,只能再想办法。
刘长根家里的几个孙子就是村里的恶霸,也是孩子们憎恶的几个臭小子。
晚上,哄睡好奇宝宝瓜瓜,自己收拾一下,拉上布帘,“嗖”一下进到空间,在别墅里面全身洗洗,从头到脚都洗个通透。她现在的喜好就是检查物资,前世准备的物资。没事就看看,看到这些物资她都会情不自禁的笑出来,物资代表荒年不会挨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