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默念了即便清心咒,说道:”冠世侯送过来的柑橘是贡品,皇阿玛只赏了他同太子爷。”
“哦。”梦馨看着残留不多的柑橘,回道:“好在您不爱吃。”
胤禛心情有沉重了一分,“方才冠世侯踩了庄稼。”
梦馨勾起嘴角,将橘子瓣捻起,笑眯眯的说道:”妾的哥哥骑术没有这么差吧,真是的,惊马的借口不好找,真真是难为万岁爷,妾见到哥哥,一准让哥哥以后不得莽撞。”
“咦。”梦馨向后退去,“您做什么离这么近?”
他们两个脑袋都快贴到一起去了,胤禛眸光晶亮深谙,”你不是一点都不懂。”
梦馨嘴角微弯起,“妾什么时候说过妾不懂了?”
“方才你才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还用爷提醒你?”
“您弄明白好不好,才干和常理不是一回事。”梦馨幽怨的瞥了胤禛一眼,常理还用她来解释?她都懂得胤禛却不懂,“妾的哥哥纵横疆场上千里,打穿了蒙古,打到罗刹国都城,他不是飞着去的,也不是坐马车,他是骑马···虽说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但对妾的哥哥来说并非纵欲脚软,骑马不稳几率太低了。”
梦馨将橘子扔到口中,“这是常理,常理,妾没才干,但如果连常理都不知道,不就是傻妞了?四爷不必为万岁爷操心。”
康熙帝怎么会不明白?指不定怎么发怒呢。但见胤禛脸色不好,梦馨讨好的笑道:“您更不用为妾的哥哥担心,他好着呢,”
胤禛不知怎么对待梦馨合适,冷着她,不行,斥责她,她不在意,胤禛常年对付女人的法子在梦馨身上完全失效了,可不收拾梦馨,胤禛胸口又堵得生疼,扯过梦馨的手臂,撩开袖口,梦馨手腕上带着一只碧玺镯子,胤禛向上推了镯子,掂量好地方,张口留下了一圈齿痕,梦馨疼得皱眉,难怪听说雍正喜欢狗儿,说不过改动口了。
咬过,亦觉得出气,胤禛轻抚过齿痕,心里突然畅快了许多。等到他离去,梦馨看着手腕处的齿痕,舀起帕子擦拭了一遍,好笑的摇头,张无忌咬了殷离,让殷离记住且爱了他一辈子,胤禛···他的口水得擦拭干净了,往后常理也不说了,省得再被胤禛咬了。
“他装得再未老先衰,本质上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儿。”
梦馨渀佛是老者一般,对胤禛荒唐的报复举动做出了合适的评价,也许除了咬人之外,胤禛舀捏女人的手段太匮乏,梦馨抱胸合眼,当然她也不是一般的女人,炮灰嘛,不都是嚣张充满算计的?
康熙帝太没用了,自己家的笨哥哥又被人算计,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梦馨对自诩明君的康熙帝撇嘴。宠臣都护不住啊,千古一帝太跌份。
“饭桶,都是饭桶。”
方才同慈眉善目的康熙帝回到御辇里,抄起矮桌上摆放的镇纸甩到请罪的图里琛身上,砸得他额头肿起,但有包总比没脑袋好,图里琛宁可多让康熙帝砸两下出气,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胤禛咬人,康熙帝砸人,一代传一代。
“朕不想听你说该死,赎罪,图里琛,你找不到给冠世侯的神风下药得人,朕就当你做的。”
“奴才一定尽全力。”图里琛再三的保证,他可不想给幕后之人背黑锅,好在随行的人不多,图里琛就不信查不明白。
康熙帝怒火稍稍压下,撩开车帘,“荣锐,你上来。”
荣锐爬上了御辇,默默的跪坐康熙帝腿边,“奴才该死,奴才让主子为难了。”
康熙帝抓住荣锐的胳膊,同胤禛同样的动作,撩开袖口,荣锐想要收回手臂,康熙帝冷哼:”别动。“
在他的手腕上留有一道渗血的红痕,荣锐眼巴巴的说:“奴才···奴才···”
“你还打算瞒朕多久?嗯?既然神风惊了,踩一颗庄稼也是踩踏,你直接让他踩一片庄稼也就是了,陪庄稼的银子,朕有。“
康熙帝给荣锐上药,荣锐尴尬的垂头,“奴才···奴才不想让主子为难···”
康熙帝长叹:“你不是让朕为难,却是让朕心疼,傻小子,朕虽然护着你,但亦让你多了许多的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桃子感冒了,脑子昏沉沉的,昨天实在是没力气码字,今天好了很多,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