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就是玉剑佩啊,以前只是听说过,却未曾见过,没想到居然在这小小的闫城见到了这种东西,是真的吗?”张天元问道。
“应该不会错的,如果看错了,那我这么多年收藏都白搞了。”萧峰锐点了点头道。
张天元用鉴字诀看了一下,此玉剑佩龙相隐隐有领群龙之势,所以应该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东西,不可能是假的,除了玉质因为长期受到腐蚀和水锈影响,遮掩了原本的光华,但是若能佩戴盘玉的话,应该会是一件绝好的玩意儿。
“玉剑佩是干嘛的啊?”确定了真伪,张天元又忍不住道。
“《文中子》:‘子曰,先王法服,不其深乎为冠,所以庄其首也,为履所以重其足也;衣裳檐如剑佩锵锵也,皆所以防其躁也。’”
“所述者,是礼服之用法。衣服剑佩等,都是为了约束步伐以防躁动。此创佩有意制成五节,节与节之间必有空隙,也是为了行步时剑佩不致有整体的较大幌动,使之与步调相诺。”
“据此可知,佩剑佩的目的,是节行止,防躁动,使主人的步伐徐缓稳健,符合正统礼仪仪态美的标准,即所谓君子行步‘掩身毋秩’。佩带封形佩表现的是贵族行为文化中尊礼尚仪的思想。”
“随着时代的变化,现代生活节奏加快,人们往往走路都是风风火火,却不知这样,会让自己对待生活变得更加浮躁,不愿意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去做一件事情,朝三暮四者多有之,如果佩戴者玉剑佩的话,我想对于锻炼一个人的生活态度来说,帮助还是挺大的。”
萧峰锐回答的非常仔细,说完之后。他笑着拍了拍张天元道:“不管是书法、绘画还是收藏,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对心态的一种锻炼,人上了年纪更是不能经常着急上火,你将来就明白了。”
不得不说。张天元是有些艳羡的,自己今天出去到时没淘到什么东西,反而是萧峰锐弄到了这么一件好玩意儿。
不过转念一想也释然了,若非萧峰锐带着他去童老板那里买石料,他也不可能得到那么好的紫罗兰玉,人总是要知足嘛,再说了自己就凭借六字真诀,还愁以后没机会搞到更好的东西?
再说了,自己身上不还有一块玉坠吗,此时就挂在脖子上。而且已经通过养字诀完全盘熟了,因为怕别人惊讶,没敢露出来而已。
“恭喜萧大哥啊,得此宝,这一次只怕也不枉此行了吧?”张天元这是真心实意地恭喜。
“也没那么夸张。这玉剑佩价值不菲,不过未盘熟之前,也就三百万左右而已,当然,这指的是私底下交易,如果去拍卖会上,可能会拍出更高的价。不过缴纳的税也会更多,所以我宁愿留下来自己把玩。”萧峰锐笑道:“其实我一直都希望能得到一件好的与其盘玩,只可惜都没机会,这一次肯定是借了你的好运了,若没有你,我还真未必能弄到这么好的东西。”
“萧大哥说笑了。那是您眼光好,和我可没关系。”张天元笑着摇头道。
“不不不,我去过的鬼市也不少了,可是以前都未曾见过如此好的玉器,这一次与你一起出去就有了这么大的收获。要说跟你没关系,我自己都不信,你果然是被陕州这风水宝地给选中了啊!”萧峰锐感慨道。
张天元没有再说什么,这要一直辩解就没意思了,既然萧峰锐认为是他运气好,那就运气吧,这也不吃亏。
……
赌石大会开始当天,张天元并未出去,因为他听刘景林说,一般刚开始的一天,都不会拿出太好的毛料的,而且毛料价格还特别贵,那些商人都想先把比较差的毛料处理了,只有到了第二天往后,才会把压箱底的好货拿出来。
尤其是越到最后,因为急于出手,毛料的价格也会大幅度下降的,毕竟这些毛料商人很多都是借钱或者贷款购买的毛料来参加赌石大会的,可不是每个人都像童老板或者萧峰锐那么有钱。
本来说着在酒店里陪着石老王聊天的,可是却接到了电话,说是老舍友吕晓和赵信已经到了西凤,找不到来闫城的路,希望他和刘浩去西凤接一下。
这个事儿张天元自然是不会推辞了,于是开着自己的凯雷德和刘浩一起前往了西凤,刘浩那辆跑车则放到了酒店车库了,那玩意儿拉风归拉风,可是坐的人实在太少了,接两个人肯定是不够的。
电话里听赵信说他本来是去南浔找吕晓玩了,正好就接到刘浩的电话说让他们一起来西凤,于是两个人就结伴而来了,他们的家境不如刘浩那么好,也不像张天元这样子赚了很多钱,所以并未坐飞机,而是坐的火车。
连飞机票钱都要省,说明两个人的日子其实过得并不算好啊,买了兰博基尼跑车吗?这就是你说的跑车?”
“这不是我的,这是西哥的车,你也别小看,这车也一百五十多万呢。”刘浩解释道。
听到这话。赵信和吕晓都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张天元,完全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骗人吧,西哥抢银行了?”赵信惊讶地问道。
“屁,运气好赚了点钱而已。”张天元笑道。
“可别听这家伙谦虚啊。我一开始也以为他就赚了一点钱呢。可是你们知道吗,这家伙居然在上浦成立了一家资产上亿的集团公司,而且前不久捡漏卖掉了一个什么破贴子,居然卖了好几亿,我还在他面前炫耀呢,没想到这小子是真人不露相啊。”刘浩大倒苦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