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中棠面色阴沉地站在警车前面,车上的所有人已经突审结束了,但是却因为刚刚大部分人去追缉狼狗子和花荣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
“他是怎么逃走的?”
“他说有重要的情报向我们汇报,说是狼狗子装文物的那个袋子被他调包了。”
“然后你们就上当了?”
“不是啊铁处,他真是调了包了,我们当时检查文物的时候,他就溜了,你也zhidao,刘海洋是这个村子的人,附近的地形他最熟悉,我们根本就不keneng追到他的。”
“推卸责任!不过算了,刘海洋并不算穷凶极恶之人,立即发出通缉令就行了,也不用太担心了,其实他大可以不用走的,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肯定会得到宽大处理的。”铁中棠摇了摇头,心情并没有那么紧张。
要是逃走的是狼狗子或者花荣,那他就真得是要急得火冒三丈了。
毕竟刘海洋并不属于这个团伙的核心人物,他连那些赃物流向了什么地方都不清楚。就算是逮住了,也是意义不大。
……
刘海洋连夜逃出了县城。他这人虽然懦弱,但其实并不傻。调包的文物里面,他取了几件最容易携带的拿在了身上,然后到了村外,找到了狼狗子他们藏车的地方,连夜逃了。
狼狗子那些人可不止一辆汽车,他们往往会把车放到县城的停车场,这样也是为了避免村里人怀疑,今天狼狗子和花荣的那辆车,就是从县城开回来的。
铁中棠有一句话真得是说错了。刘海洋还真zhidao狼狗子他们那些赃物的流通渠道,他开车直奔北京而去,然后由母仪安排,坐船偷渡到了宝岛,又从宝岛坐船去了东南亚,替母仪搭理东南亚的走私渠道。
当然了,这些事儿都是后话了。
……
张天元在三天之后就出院了,他恢复得非常好,这让医院的医生就是啧啧称奇。那些烧焦的皮肤,经过植皮之后,很快就长出了新皮,虽然说还有一些疤痕。不过比起原来好看多了。
张天元其实不在乎这些疤痕,他是为了避免别人怀疑才故意留下来的,以后等这件事情平息了。再把背上的伤彻底治愈了也就是了。
在他住院者几天,隔壁小丫头刘秀蕴几乎天天守在医院里。劝了很多次都劝不回去,隔壁叔叔和阿姨也对他是千恩万谢。如果没有他,刘秀蕴真得keneng就没了。
而与此同时,墓葬的发掘工作也进行得非常顺利,李明光他们确认了这是定陵唯一没有被盗墓贼光顾过的墓室,发掘了文物多达数百件。
当然,这还仅仅只是一个陪葬坑而已,不zhidao还有没有别的陪葬坑保存完整,估计这发掘工作还要继续下去,但是将来就由陕州方面接手了,李明光他们也不用那么忙活了。
其实关于定陵被盗的事情,至今仍无准确说法,甚至中宗李显的墓室究竟有没有被发现,也是个谜,毕竟这些皇帝都喜欢故弄玄虚,谁zhidao以前发现的墓室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不过这个事儿跟张天元已经没关系了,他虽然很眼红那些出土的文物,可是总不能去偷去抢吧,再好那也是别人的,不是他的,他也只能看着流口水而已。
与其那样,倒不如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了。
不过这次的事儿,张天元感到比较庆幸的就是没让赵丹枫来村里,赵丹枫当时在闫城的时候就说要去逛兵马俑,逛秦陵等地方,可是张天元则急着回家,于是他就把赵丹枫托付给自己的妹妹张雪了,这幸亏是没带回来啊,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zhidao。
李明光教授他们在完成了前期的勘探工作之后,就启程回京去了,临走的时候,张天元还去送了他们,说是以后帝都再见。
送走了李明光一行人,张天元便去西凤接了赵丹枫,又带了非得死缠着他的刘秀蕴,和徐刚一起前往了南都参加糖酒会。
这次糖酒会上,他们的百果酿和百花酿算是彻底一炮打响了,成为了中外酒客们最喜欢的酒,这使得张天元也不用再操心猴儿酒的销路wenti了。
徐刚被留在糖酒会上处理善后工作,比如商量合作等事宜,而张天元在去拜访了赵神罗之后,就又一次启程回家了,这一次回去,准备一下他就要进京了,帝都和上浦一样,那都是他古玩帝国最重要的目标地,必须得拿下帝都的市场,再加上要考研,这一次是肯定要去的。
回到家里的张天元,在准备前往帝都的事情的同时,也琢磨着把自己从闫城带回来的那些毛料给解了,这些东西趁早解了,然后就可以放心了,不然当作石头放在家里,指不定那天就被航航和佩佩给当成垃圾扔了。
他从闫城刘老那里买来了一个小型的切石机,花了十多万块钱,这还是给的友情价,这东西真是够贵的,不过还真别说,这贵的东西,它还真就是好用。
张天元要解石了,这也引得张天元的父亲张如海,还有母亲李兰香,以及还没开学的刘秀蕴的兴趣。
张如海只是zhidao儿子在这石头上面赚了不少钱,可他就是无法相信,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石头里面,怎么就能弄出那么漂亮的玉石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