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些素描本身价值不算高,比起一幅完整的油画差了很远了,但是她这里头的经验那绝对是十分足的。
“多谢老师了,您这一次本来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却要让您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实在是抱歉。”
“不不不,对我来说,这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你要知道,自从2005年我父亲的那位小情人拿出二十幅素描之后,这么些年了,偶尔会有父亲的作品拍卖,但是一次大规模的出现将近三十幅画作,那简直是不敢想象的,而且素描也就罢了,关键听你的意思,好像你手里头的还是完整的画作,那我想,这事儿一旦公布出来,一定会在世界收藏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而且绝对会引发地震效应!当然了,还是那句话,你的画一定要是真的,千万不要用赝品来充数,否则被看出来的话,那不仅仅你会很难看,就是我,也会被影响的。”帕洛玛毕加索这番话虽然说得好像有点直,但是却绝对是事实。
“老师,我说是真的,那就一定是真的,要不然这样吧,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请个专家事先鉴定一下,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张天元想了想,为了让帕洛玛毕加索放心地替他办事儿,这个环节那也是必须的。
画其实他就带在身边,只不过这里人多眼杂,他不想拿出来而已。
“不用那么麻烦,让我看一下就行了,我父亲的画,我还是能认出真假的,你不要以为我是个珠宝设计师,就不懂得欣赏名画了,别人的画我不敢说,但我父亲的画,我绝对认得出来。”帕洛玛毕加索说道。
“那行,咱们先吃饭,吃完了饭,待会儿我就让您过过目。”张天元笑着说道:“不过我还有个问题啊,如果要以物易物,该取一个什么样的价位呢?您是这方面的行家,给个建议吧。”
张天元之所以问这句话,那是因为他怕自己把价格开得低了,那样的话,就太亏了。
价格开高了不怕,因为还可以商量,既然毕加索的画在西方收藏界那是奇货可居,那自己就不用担心卖不出去,最关键的还是不能少了,少了的话,就算最后交易成功,自己心里头也是不会舒服的。
帕洛玛毕加索笑了笑道:“具体还得看画作本身的价值,如果是05年的那些素描的话,那当然能换到的东西会少一些,可如果是完整的画作,那当然价值要高的多,嗯,我打个比方说吧,你听说过那个唐伯虎的画吧?”
“听说过啊,怎么了?唐伯虎的画也很值钱啊。”
“不不不,你理解错了,唐伯虎的画,购买者基本上都是中国人和亚洲人,西方人对他的画根本不感兴趣。假如所同样价位的一幅画,你用我父亲的画,兑换十来幅唐伯虎的画,那也是有可能的。当然了,我只是打个比方,并不是说唐伯虎的画就不值钱,你不要生气啊……”
“不可能吧,十来幅唐伯虎的画才能换一幅毕加索的画?这,这也太扯了吧?”
张天元生气倒是不生气,因为毕竟正如他所说的,每个人喜欢的东西都不同,这价格相差一点也说得过去,如果是一幅毕加索的画去换两幅唐伯虎的画,他还相信。可问题是现在帕洛玛毕加索说的这个价格实在是太离谱了,离谱到他根本就不敢相信。
不同价值还好,可按照帕洛玛毕加索的说法,两幅画价格是一样的,那这样的话,对方明显是吃亏,而且吃大亏的,这种明摆着赔本的买卖会有人肯做?
“放心吧,我可以保证会有人那么做的,就算兄弟会里的人不愿意,也会有别人来换的,这样的事情我见得多了。”帕洛玛毕加索非常自信地说道:“有些看似不合理的事情,其实却非常合理。”
“我给听糊涂了,张兄弟,毕加索老师,我能提个问题吗?”蛇麟挠了挠头道。
“你说吧。”毕加索点了点头道。
“我在想啊,如果说这毕加索的画和唐伯虎的画是同样的价格,那么这个人完全可以卖掉唐伯虎的画,然后再去拿钱买毕加索的画啊,这样一来,他也不用吃亏,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蛇麟说道。
“哈哈,蛇队,你这样的想法,一般的商品没有问题,等价交换非常好。可是放到收藏品里头就不合适了,因为很简单的道理,收藏品这种东西,错过了你就买不到了,或许当你卖掉唐伯虎的画,有了钱之后,却发现毕加索的画已经没有了,到时候你空有钱又有什么意义呢?”张天元笑了笑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蛇麟也是一点就通,难怪帕洛玛毕加索会说有些事情看似不公平,然而其实却很合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