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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围观打啵是什么体验?若是在现代或许并没什么,可是这是在女尊世界,一个几乎没有搅基的世界。当一双双惊讶到呆滞的眼神看过来时,纵然是谭莳也觉得耳根发红。
谭莳推开国师,国师把谭莳拥在了怀里,瞥了眼一旁的帷帽却没有给谭莳戴起来,他淡淡的扫视了一眼众人,冰冷的视线让众人觉得整个人都是凉飕飕的。
来这家楚馆里头的都是有钱有地位的,其中不乏有见过姜易和国师的人,比如那个王姑娘。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吓人好吗?国师和凤国第一美人出现在楚馆里头亲热?
在楚馆里头怎么亲热都没问题,但是这人不对啊!性别也不对!
王姑娘和国师冰冷的眼神对上时,心都不敢跳了。
虽然国师是很美没错,但是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不敢起觊觎之心,那眼神停顿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有一种会被凌迟的错觉。
当谢薇反应过来,看到目前的情况时,她也有点懵,她刚才是不是应该把门先关了?还有谭莳的脸都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更像是来捉奸的啊?看到自己‘未婚妻’在跟别的男人在楚馆这种地方亲热的那种?
正在谢薇在想着要怎么补救当前状况的时候,身边的女人突然噗通一声的就跪了下来,口中喊道:“国师大人……”
她这一喊,大家就更懵逼了。
国师?!
谭莳觉得有些不自在和小担忧,而国师则是面色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甚至在看向谭莳时眼中还带了丝丝的笑意。看他那大气凛然,圣洁高雅,坦然自若的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站在圣洁大气的祭坛上准备举行庄重的祭祀,而不是在这样一个除了欢好发泄之用没别的用处了的楚馆。
谢薇瞪大了眼睛,她仔细的打量了一眼这个被她当做了‘小倌’的人,之前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十分十分的优质,气质也十分的不凡,但是一点也没有怀疑这个男人居然就是传说中的国师!
说好的国师就是仙风道骨的老爷爷呢?
而且就算是个大美男,画风也太不对了吧,在楚馆里把徒弟摁着亲的……男国师?
围观的众人现在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这要是看到了被人的风流韵事,哪怕是再尊贵的他们也敢在法不责众的时候说两句话,但是在国师面前,他们现在唯一的想法就只剩下:不会杀人灭口吧?
然后同时的,她们的思维拓展了一番:历届的国师都甚少有成亲的,莫不是便是因为他们不好女色号男色?
国师果然非凡尘俗子,便是伴侣也挑那冰清玉洁,不带一丝污浊的男子。
国师带着谭莳回到了宫中,在不断冷战的这段日子里,之前的亲吻算是两人最近唯一的一次亲密。其实两人心里都在憋着一口气,而这口气在这个吻中便全部都泄掉了。
谭莳的那两个小厮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懵懂懂的跟了回来之后,刚打算伺候谭莳洗漱就寝,国师就将他们给直接遣退了下去。
国师把谭莳打横抱抱到了床上,谭莳抵住他靠近的身体,让国师没法再前进半步,他挑眉问道:“师父在生气吗?”
“你觉得我应该生气吗?”国师的声音里分明已经带上了一丝无法按捺的怒气。
“不应该。”谭莳嘴翘起了三十度。
徒儿又调皮了。
国师干脆低头就咬住了谭莳的唇,这个吻有些热烈,明明是两块冰,却在互相融化,释放出了无限的暖意。谭莳的唇瓣最后被撕咬的麻麻涨涨的,眼中水汽弥漫。
看着秀色可餐的徒弟,国师眼中涌起情.欲的迷离之色,他准备再次低头品尝那诱人的甘甜之时,谭莳却撇开了头,让国师只堪堪在离他脸颊几公分的时候停住了。
谭莳淡淡的道:“师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国师的薄唇轻吐出两个字:“亲你。”
“那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谭莳这时才重新的转过了头,定定的与国师的眼睛对视。
国师沉默的看着谭莳好一会儿,一点也不俗气的说道:“干你。”
万万没想到国师也会说出这么……算得上是粗俗的话,而且是用一种十分高高在上,十分理所当然到淡定无比的语气说出来的。
谭莳一愣:“做师父的难道对徒弟产生这种想法是正确的吗?这是乱.伦,对吗,师父?”
国师抿了抿唇,看谭莳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难道你不想要?”
如果这算是在乱.伦,那么引诱他乱.伦的谭莳又算什么?罔顾伦常,欺师灭祖?
谭莳笑道:“你要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谭莳却故意的舔了舔唇,把唇瓣浸润的更加的米分嫩剔透,这样的动作无疑更像是一种邀请。
国师的眸色变深,顿了顿,他第一次用一种低沉粗粝,带着欲.望的磁性嗓音对谭莳缓缓道:“对,我对你有不可告人的欲.望,而我,想和你行鱼水之欢。你,愿意吗?”
谭莳主动把唇凑过去,却只是在国师的脸颊上亲了亲:“师父,我不愿意。”
国师瞳孔深深的看着谭莳,看的谭莳忍不住偏过了头。这个男人看起来就很好吃很好用的样子,几乎让人没有把持的理由。
“你想要什么?”国师将谭莳的头给摆正,看着他的眼睛。
“我想要离开。”谭莳道。
国师缓缓的吐出了三个字:“不可以。”
谭莳眼珠子一转,看哪儿也不看国师,装出一副咸鱼的模样。
国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谭莳这个靶子却十分的不乖巧,如今他只能放软了语调:“除了离开,别的都可以。”
“我上你也可以?”谭莳眼睛里多了一抹光亮。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国师笑意盈睫,甚至是鼓励的看着谭莳。
谭莳能感受到身上这具身体的力量和爆发力,意识到他这小身板恐怕无能为力,白眼一翻:“算了吧,天色已晚,师父也该回房休息了。”
虽然国师的美色他觊觎已久,但是想吃的时候不给吃,现在对方送上门,他反倒是不那么想吃了。
国师盯着谭莳不说话,无论是眼神还是身体都是寸步不让。
谭莳勾了勾唇角,状似思考了一番道:“国师不是应该身无污秽,品行圣洁高尚的吗?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对一个男人,你的弟子,怀有欲.望?”
“对。”国师只回答了谭莳最后的一个问题。
他对谭莳早就起了欲.念,这本是难以启齿的感情,却在他得知谭莳独自去见谢薇,之后又与谢薇到了那腌臜之处后,再也无法抑制。他心中的那股无名之火,也只能让谭莳来熄灭。
国师的眼神越来越暗,黑压压的一片,看得谭莳也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谭莳胆子十分肥硕的继续撩了:“你是真的想做吗?”
国师却已经忍无可忍的封住了谭莳喋喋不休的唇,把他那些不停重复的,根本毫无意义的问话都吞进了肚子里:“是,我想要你,非常的想要……”
用那种声音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还真是让人……心动。
引诱这个男人说出最罪恶的话,道出心中最隐秘的欲.望,让他从玄天之上跌落,堕落到那无际的深渊。看着他变得略微浑浊了的眼,谭莳扯了扯嘴角。
谭莳勾住了国师的脖子,不仅没有再反抗,反而开始积极地配合了起来,让国师这个只有一腔欲.望却无半点经验的人动作更加的顺畅了起来。
在国师进入了的时候两人都闷哼了一声,谭莳在国师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喜欢我吗?”国师顿了顿,沉沉的道:“喜欢……”
谭莳笑着在国师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力气不轻不重,有一些痛意,却更加的激发了人的欲.望。
无论是什么年纪,什么身份,什么性格,什么职业,什么性别,只有在床上交.合的时候是一样的,都会从衣冠禽兽变成了最原始的野兽。只有在把人哄上床的时候会比什么时候都有耐心。
憋了二十多年的国师把喜欢撩火的谭莳翻来覆去的吃个一个遍,由于没有套.套这玩意儿,那东西就直接射里面了,清理的时候国师没忍住又来了一次,最后把谭莳折腾的下不了床,还因为这具身体太柔弱的缘故生了一场病。
谭莳躺在床上,难受的拧了拧眉。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像个性.冷淡一样的国师会这么饥渴?好像忍了几辈子没吃饱似得。
国师请了个男大夫来,大夫在知道是国师有请还十分的惊异,国师如何会生病?
当他看到国师时便彻底的松了口气,国师果然无碍。
国师红光满面,精神饱满,哪里有生病了的样子?反而像是……大夫的眼皮子跳了跳,低头看地板。
“随我来。”国师将人带进了屋子里,走到了谭莳的床前,对大夫道:“给他看看。”
大夫一直低着头不敢乱看,在国师的话再次响起的时候,他才抬眼看去。
嘴唇干燥,面上有不正常的晕红,难道是感染了风寒?大夫初步下了判断,他走前去准备执起谭莳的手,却觉得背后被一道视线盯得凉飕飕的。
大夫把脉完毕之后飞快的放下了谭莳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明显感受到盯着他的眼神没有那么的恐怖了。
国师凉凉的声音响起:“他是怎么了?”
大夫不想说,但是被国师盯着在更不敢说了的同时又不得不说,只得小声又结巴的道:“这位公子他……他是……是房事过度,好好休息进补便可。”
国师闻言十分平静的点了点头,再次问道:“可有什么忌讳的?”
“忌辣,宜清淡,多吃些补品,还有就是……禁房事。”大夫根本头也不敢抬了。
国师顿了顿,在大夫把头越低越下的时候问道:“这个期限是多久?”
“……半个月。”大夫战战兢兢的趴在了地上。
国师将大夫的话记在了心上,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问道:“可有让他舒服点儿的东西?”
“……有。”
“下次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来。”国师见大夫都要脸贴地面了,缓缓道:“回去吧。”
大夫退出去的时候发现整个内衫都湿了。
药丸!他这是知道了国师大人最隐秘的秘密啊!这宫里当差最怕什么?最怕的不过就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照国师的意思,接下来给那位公子看病的任务还是由他来做?这真是把脑袋拴在了裤腰带上了。
国师根本没有让他不准对外乱说,但是大夫哪里敢乱说?要是最后传出了一星半点儿什么,他便是第一个倒霉的。
大夫出了国师的宫殿之后就一直精神恍恍惚惚的,仿若受惊的兔子,稍微出现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要跳了起来。能不慌吗?他这都是知道了一个什么样大事啊。
国师居然和一个男子……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也应当是逃不脱那杀身之祸了。
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有一群人跟他想的是一样的。
但是事实上,国师未必就是想要隐瞒。
谭莳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恢复正常。
经此一役他便想通了许多个道理。
第一,那种大龄的处.男慎撩,否则就要做好被榨干的准备。
第二,在古代搞基的砸需慎重,在一个没有套.套,没有润.滑的地方,直接上那是会出事的。比如会很痛,一点也不爽,还容易受伤。
总之,没有下一次了,除非……除非是在那个净身池子里头。
宫外阳光正好,房间里头却透着几分阴凉。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谭莳百无聊赖的看着屋顶,国师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都没有发现。
当他发现了的时候,国师已经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了。
谭莳侧头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嘴角抽了抽。
如今他只要见着国师便会想起一句话:人和野兽最大的不同就是会穿衣服了。
国师见谭莳依旧有几分不灵活的模样,低头在谭莳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柔和的吻:“这次是我粗鲁了,我向大夫那儿要了一些东西,下次你便不那么难受了。”
这个时候居然还对他说下一次?
谭莳瞪着国师,国师只当这是情.趣,在谭莳的眼睛上也烙下了一个湿湿的,热热的吻。
谭莳彻底恢复了之后脸色却有些苍白,国师便想带着谭莳去外面走走。走在皇宫的大道小道上,他一路都牵着谭莳的手,但是却没有人表现出好奇的模样。
为何国师都闹了两回,却依旧没有一点风声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