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哈娃哈哈大笑道:“一对傻屄,自己身上长的玩意儿都猜不出来,就是你们刚才抠得那玩意儿,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二女愣了一下,突然想明白,不禁咯咯咯笑成一团,高个女人笑道:“我靠!你小子真他妈的骚,还真是那么回事呢!咯咯咯……”
“别笑了,赶紧脱,脱啊!哈哈哈……”赵哈娃得意地笑道。
矮个女人笑道:“脱就脱,谁还怕你不成。”说着,一把脱掉薄薄的上衣,露出一对戴着小罩罩的玉白雪峰。
高个女人随后也脱掉上衣,抛在一旁。
赵哈娃欣赏着二女的两片玉白,得意忘形。
高个女人笑道:“臭小子,先别得意,该我们了吧!听好了,两柱撑着桃花源,千褶万皱水潺潺。日日夜夜有云雨,月月花开红艳艳。打一物,是什么,咯咯咯……”
赵哈娃呆呆的笑着想着,道:“什么玩意啊!又是桃花又是水的?”
矮个女人呆了一下,随即也笑道:“臭小子,猜不出来了吧!不行就投降吧!咯咯咯……”
“等等,让我想想。”赵哈娃不服气的道:“什么两根柱子……”想了几分钟,终于摇头,道:“不行了,说谜底吧!解释不清楚,我可不服。”
高个女人咯咯笑道:“当然解释的清楚,往这看。”说着,猛的分开双腿,指着中间桃花盛开的地方接道:“就是这一物,两根柱子就是两条腿,你看这个洞粉嫩粉嫩的难道不像一朵桃花吗?这里面的褶子何止千万条啊!你能数的清吗?水潺潺就不用解释了吧!那日日夜夜有云雨,就是指跟男人一起干那事,月月花开红艳艳你小子累死也不会明白的,因为你不会知道,这东西每个月都会有四五天会流血的,那叫月~经,这里面流血是不是像开了花,红艳艳啊!咯咯咯……”
“我靠!痛快,老子今天真是遇上对手了。”赵哈娃大笑着说了句,起身脱掉衬衫,暴露出结实的古铜色肌肤,笑道:“听好了,老子还有呢!顶天立地一根根,圆圆脑袋不是人。见洞就钻无六亲,家家户户多小心。打一物,哈哈哈……累死你们,也猜不到,还是快脱吧!哈哈哈……”
两个女人呆了一下,相互看了看,矮个女人咯咯笑道:“不要脸的,你该不会是说的你长得那根东西吧!”
“我靠!”赵哈娃大笑道:“笨女人,说的是一根根了,老子就一根而已,再说了,老子岂能六亲不认呢!真是猪脑子。”
高个女人奸笑道:“不是你那玩意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吧!解释不了,自己脱一件衣服。”
赵哈娃哈哈一笑道:“笨女人,给老子听好了,我说的就是那玩意儿没错,不过不是人的,而是骡子的,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骡子那玩意儿真的是一个圆圆的大脑袋,那家伙没有种,不管毛驴还是马,见到母的就上,所以说它六亲不认,如果谁家有母马母驴,要是不关好门,放进了骡子,就有被骑死的危险,哈哈哈……脱吧!”
两个女人都是城里人,还真没见过骡马的那东西,也不想与他多理论,相继解下小罩罩,丢在一边,颤巍巍的两对雪峰呈现在赵哈娃的面前。
赵哈娃挨个看了看,笑道:“你们都是奶孩子的吗?这玩意儿怎么都这么大?”
矮个女人故意颤抖着胸前的一对翘之乳,笑道:“臭小子,想不想吃啊!过来老娘喂喂你。”
赵哈娃舔了舔嘴唇,忍耐着胸中汹涌澎湃的激流,笑道:“我靠,不就是两个奶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不稀罕,还有没有词了,没有还是我说好了。”
高个女人冷哼一声,笑道:“当然有,听着臭小子,老娘给你出一个问题,请问著名音乐家贝多芬弹钢琴为什么不用这根手指?”说着伸出右手食指摇来摇去。
赵哈娃愣了一下,问道:“贝多芬是谁啊!我不知道啊!我又没见过他弹琴,我怎么知道他不用那根手指。”
矮个女人道:“猪脑子,没文化,你管他是谁干什么,弹琴不用手指的吗?你只回答为什么就可以了。”
赵哈娃笑道:“一对傻~逼,他那根手指受伤了对吧!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来问老子,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