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笙说过,鸦片这种东西,害人不浅,都是要缺了阴德的。
年轻时候的余默笙,也有机会入了这个行当,余默笙在了解鸦片之后,拒绝的很彻底。
导致了多年来难以翻身,最后借着蔡坤,两人互惠互利才算是站起来。
余默笙不后悔,鸦片这东西,余默笙可是在余惊鹊面前说过,只要他敢沾染,独子绝后也要他好看。
摸了摸鼻子,余惊鹊打量起来,大厅这一张张的矮床上面不见董立的踪影。
董立还在包间里面吗?
这待遇可不错啊,余惊鹊四下看起来,收集自己认为有用的情报。
里面烟雾弥漫,很少有人注意余惊鹊,大多数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手里的大烟杆上面。
“这里面。”余惊鹊从门缝里面看到董立。
董立神态舒适的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大烟杆,看来深入此道,不过余惊鹊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看来董立每天从这里离开,回家之后都要洗澡换衣服,正阳警署里面,蔡坤明确说了,不得沾染大烟。
你是警员,让你出任务,你烟瘾犯了,成何体统。
再者说了,你抽大烟,掏空身体,你还能执行任务吗?
董立显然明白这一点,每次都收拾干净,不给人看出来破绽。
看来董立沾染的时间不长,不然多多少少还是会露出破绽。
董立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却没有抽大烟,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董立,两人低声交谈。
桌子上还放着钱。
交易?
余惊鹊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场交易,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他不知道,不过董立的钱从何而来,他心里已经有数。
可是董立有什么值得让别人用钱来买的东西?
正阳警署的消息?
房间里面的人要出来,余惊鹊急忙离开,从烟馆出去。
出来之后的余惊鹊,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若隐若现有些味道。
去洗手间,弄了一些水,掩盖一下。
回去房间里面,不等季攸宁问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就将大衣穿上,说有些冷。
季攸宁吃的差不多,余惊鹊说道:“我们回去吧,我肚子不舒服,也没有胃口。”
“行,回去让人给你做点汤,你喝一点。”季攸宁好像没有发现余惊鹊的一样,和余惊鹊从饭店出来,上车离开。
只是坐在车上的季攸宁,似有似无的看了看那个福寿烟馆。
“怎么了,不喜欢这种地方?”余惊鹊问道。
“嗯,我爹就是抽福寿膏,弄的负债累累,我对这个味道很敏感。”季攸宁的话,让余惊鹊觉得贴在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发烫。
开车的余惊鹊,微微低头用力吸了吸鼻子,他不知道季攸宁到底有没有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如果没有,季攸宁为什么说对这个味道敏感。
如果有,她干嘛还要说出来,却不拆穿自己。
余惊鹊开车回去,就换了衣服,算是心里自我安慰。
余默笙很开心,余惊鹊和季攸宁能单独相处,在外面吃饭,他当然开心。
只是余惊鹊回来的时候,他却不在家,生意场上的应酬,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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