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逼我们下车清理呢清雪机没办法硬碰硬,大量的碾丧尸加上长途跋涉,前排齿轮已经磨损的很厉害,要是去碾石头,机器就废了
“大家高度警戒这是陷井有人要害咱们”我在对讲机里嘱咐大家。
“朵姐,那咋办不下去清理,咱就过不去啊”大澎的声音很焦急,作为车队先峰,道路的畅通是他的责任。
“当然得清理,不过,先观察四周,看看潜在危险在哪里我倒要看看,这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用望远镜四处巡视着,敌人一定就在近处
“吼”还没等大家定定神,那熟悉的吼声又一次响起,而且,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不好尸群我们被包围了”对讲机里传来大伙的惊叫声昨夜刚刚酣斗一场,大家的体力还没很好的恢复,这下子可惨了
“锁好车门准备战斗”我放下望远镜,不用它我也看得清,散布成网状的尸群从树林里钻了出来,向我们迅速逼近
“难道丧尸懂得布局设障了那可太可怕了,这说明丧尸的智商比我们想象的更高,更难对付”阿泽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他在大巴前面的一辆路虎里。
“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再也不能轻敌了”我心头沉重,甚至不知道怎么突围。
眼下这个状况,谁下车都是死路一条,可我们又冲不过去,难道坐以待毙
“要不我冲一下朵姐”大澎急了,就要让第一辆清雪机冒险清路了。
“能行吗你俩可别翻车,翻了你们就死定了”我不怕别的,就怕石头把清雪机拱翻了,旁边就是沟,机器一旦翻进去,就算他俩没死,丧尸也会把他俩撕碎。
“清雪机重量够,不会轻易翻车,要是不行我们就停,总得试试啊”大澎看着离的近的丧尸已经从沟底往上爬了,他忍不住了。
“一定小心别硬来”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同意我们需要赌一把
一车的老人孩子刚刚经历了恐怖的一夜,早就对丧尸怕的要命,这一看又被尸群包围了,绝望的情绪弥漫在整个车厢,老人们开始小声抽泣,剩下的18个孩子哭的惊天动地。
胆子一向不小的帅帅这回也跟着哇哇大哭,我听到了唉,儿子被吓着了
即使十几个孩子一起哭,我仍然能准确的听到自己儿子的哭声,这就是妈妈
伏在车顶,听着儿子的哭声我心疼不已,忍住了立刻下去抱着他的冲动,现在顾不上他我们都紧张的盯着大澎他们的清雪机,就看能不能杀出一条血路了
尸群转眼就扑到了车队边上,看数量,足有几十只看到半个身子伏在车顶的我,它们都疯狂了,拼命的抓挠着大巴两侧的车身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羡慕国外的人们了,他们都可以合法地拥有枪支,而我们,只能凭借冷兵器,需要近身肉博的虽然丧尸们对高高在车顶的我无能为力,可我也对它们无能为力啊
我移开视线,控制自己不去盯着那些灰白色的死鱼眼,它们再如何,也是爬不上来,我关心的是,大澎他们成功没有
笨重的清雪机已经碾上了阻路的树枝和石头,树枝是没事的,主要是那些大块石头
吱,吱,吱,吱嘎嘎即使离的远,我也能听见前方清雪机传来的刺耳声音是齿轮和石头在较量的声音那尖利的声音令人听了心里极度不安
机械毕竟是机械而石头是坚硬的死物大澎他们的清雪机冒烟了
我近乎绝望的远远看着,清雪机挣扎着停了下来
大澎他们失败了,那台机器恐怕现在已经报废了
“朵姐发动机烧了”果然大澎的声音证实了这一点。
这一刻,所有人陷入恐慌
丧尸们不给我们思索的时候,已经逼近了车队,很快就把我们的车围了起来。
丧尸们趴在车身上抓挠着,又拍又推,大巴车和零担,清雪车和厢货,都还稳若泰山,但路虎车型小,有的被丧尸推搡的开始憾动了,车里的男人们着了急,纷纷按下窗玻璃,开始在车内以利器爆丧尸的头,这么让它们推下去,把车给推翻沟里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