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叶刚的车被丧尸砸个正着
我急得差点没骂娘,个死丧尸自杀也要连累无辜,丫赔我们车
“没事吧”我吼了一嗓子。
“没事,朵姐,我们也过来了。”冬辰的声音响起,我们所有人呼了一口气。
“砰”一声更大的巨响差点没把我震得蹦起来,一头丧尸咕噜着从我们汽车的右侧滚落下去。
这面也有尸群我急忙从挡风玻璃向上看去,二环桥这段也出现了丧尸的身影,只是没有刚才那段多。
亚当倒面不改色,他这辆大车的坚硬程度我不太了解,但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估计车棚没毛事。
没法子,只能拼命开,前面有条路可以右拐弯,离开桥下,就不用再担心天上下丧尸雨了。
“把安全带都系上,车窗都关好喽”我在对讲机里喊着,顺手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这个亚当开车实在太猛。
幸好逃生的人们都想上桥,这桥下的街道倒是畅通无阻,弃车不多。
除了偶尔车棚顶被砸个把丧尸,我们还真没被这场污染度极高的丧尸雨拦住,五分钟后,我们集体右拐,将桥上怒吼的尸群抛得远远的。
本来,顺着二环桥下的道路,就可以绕城一周有望直奔滨平路,被桥上的尸群一闹腾,我们不得不被迫改变了路线,这条右拐的道路,却是通向市中心的。
当然,此地离市中心还是相当远。
这条右拐的街道我并不陌生,在过去的近十年里,每个周日我都会来这条街上的一个教堂做礼拜,听牧师讲道,不过自从帅帅出生,我就忙着照顾他,中断了去教堂的周日报到。那时还想着,等帅帅长大点,我仍然要带着他恢复做礼拜的。
尽管这个教堂离我家不近,但我乐此不疲。
心中有信仰的人生是充满希望和平安的,这个平安指的是内心深处的平安,不会轻易被世间俗世所困扰。
这座教堂,对我意义深重。
在这里我有太多熟悉的朋友,伙伴,而末世之后,我们失去了所有的联系,虽然我从未提起,可是我一直都想念她们。
而在教会里与我最亲密的信仰伙伴,莫过于我练习跆拳道的教练和师弟师妹们。
是的,我们道馆算是基督教道馆,馆主是我们的总教练,跆拳道六段跆虎先生,30岁的他是个面容沧桑的帅哥,脸颊瘦削,头发浓密,虎背蜂腰,总是身板挺直。
跆虎教练话语不多,微笑时会让人觉得春风拂面,板起脸的时候我们都能听到空气结冰的声音
他比较神秘,一直都单身未娶,我们曾打趣问他是不是想当个清教徒他却只是笑而不语。
总教练的妹妹布鲁,是道馆唯一的女教练,个子高高,身材健美,短头发,团团脸,媚气的小眼睛,嘟嘟嘴唇,别看外表小萌,那可是真正的女汉子,单手劈木板的狠丫头,算起来,今年她也得有26岁了。
总教练最得意的弟子叫蛋清,27岁,高高瘦瘦,18岁就跟着总教练特训,考到黑带三段后就开始跟着总教练在道馆任教,活泼又搞笑,特别爱卖萌,学生们都喜欢他,虽然他在特训期间没少挨总教练的揍,可他对总教练忠心不二。
道馆的小教练一共六个,分别在滨城分布在不同区域的道馆中任教,这些道馆都是总教练亲自选址投资开办的,开一家火一家。
除了蛋清,还有骑士,弹珠,胖子,金阳,幽夜。当然,除了金阳其他名字只是绰号,大家叫顺嘴了,就没人叫他们本来的名字了。
“停车”我忽然大叫起来,亚当急忙刹车,把车停下。
教堂,到了。
我看到教堂的大铜门紧闭,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希望,教练他们每个周日都会来这个教堂,那么丧尸爆发那天,他们肯定也身处教堂之中的。
他们,会不会也存活下来了呢
要知道,他们的身手都相当过硬啊
四处观望了下,这条小街静悄悄,没人,没丧尸。
“等我一下。”说完我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缓缓走到教堂门前,我伸手推了推,门纹丝未动。
教堂里有几架钢琴,还有一些重要物品,所以一楼的大门是那种厚实的大铜门,窗户外也都包上了铁栏杆,这是个安全的所在。
教堂里,有人我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