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周过去了,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我们五人连滚带爬的熬了过来,除了我,他们四个人身上几乎没有好地方了,好在都是皮外伤,锦衣送来几瓶红花油,让我们自己抹药,训练上却丝毫没有松懈一点,真够狠的这两个家伙。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倒也不是坏事,亚当,吖进,艾米和锦妍四个人,从没受过武术训练,这一周他们确实象风子所说,挨揍挨出了经验,反应度和反击能力都有长进,从刚开始的只会挨打到后来能凶狠的还击,还真是给逼出了潜力。
山谷里的伙伴们一直没有消息,我直觉他们并没有寻到这里,如果他们到了,总会想办法与我们取得联系,作好内外呼应的。
不知道这会他们急成什么样子
“你们五个今天跟队出去执行任务,”风子在早操后,对我们说,“我们的人在一个村落发现有人的踪迹,今天你们去把人带回来,方法和带你们回来时一样。”
吃过早餐,锦衣送来五套迷彩服让我们换上,还有五个面罩,得,这下我们也变身面罩人了。
原以为出去执行任务了,总会发枪吧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这次出去一共十个人,那五个人都带着枪,却只给我们发了五把刀子,我提出要自己的武士刀,这个要求倒被满足了,亚当也顺势要回了自己的刀,艾米,锦妍和吖进原本就没有自己的武器,就留下了基地发的刀,是一种不长不短的格斗刀,看着也是相当不错的。
看着大家一水的面罩迷彩装备,只能从身形来判断男女,那五个人,全是身材粗壮的老爷们,这点我不会看错,你以为我会看胸错有的男人胸肌比女人还大,有的女人胸口比男人还平,所以我看的不是胸,是脚再壮的女人,也不可能长一双四十多号的大脚片子。
我们坐上了三辆越野军车,我们五人与那五人混合在一起,这是必然的,单独给我们五人一辆车想得不要太美,万一我们五个发了神经,忘记他们手里有枪,开着车逃跑咋办这个良人队带新人的过程是很严谨的,不会给新人犯错误的机会。
撒旦需要的是人,是活人,不是死掉的好人即使是被他判了罪的“坏人”,他也需要他们活着,给“好人”们创造劳动价值。
唯一令我欣慰的是,我们没有象来时被戴上眼罩,离开这个军事基地时,我看到这条路非常陌生,从来没经过的陌生显然这是一个与农场和山谷完全不交叠的位置,山路一侧是高耸的悬崖,很陡,长满了灌木,丧尸想要攻进基地,只能通过这条唯一的山路,这里真是不好寻,也是,国家设立军事基地,必然要远离普通人的居住范围,找个神秘的所在。
我们东拐西拐的来到一个单独坐落在山脚边的小村,看着这个荒凉破败的小村我很讶异,真会有人还住在这里吗靠什么活着呢
“下车”一个看不到脸的男人在副驾驶上下令,所有人下了车,只有驾驶员留在车上,也就是说,只有两个人与我们五人一同进了村。
我们要带回去的人肯定不多,不然不会指着我们这五个新人和两个成手去完全这件任务。
“分散开搜寻,一共有三个人,就在这村子里,遇到危险就往车那边跑,听清楚了么”两个男人对我们说完,让我们五个分开独自进村,我们肯定不想分,可被这两人监督着,不得不分。
妈蛋啊我紧紧握着心爱的武士刀,有了这个小伙伴,我心里有底多了,可是这好象是我头一次被勒令单独进个破村找人,还不知道有没有丧尸,这可真够缺德的不知道合作才是硬道理么
蓦然发现,一直以来,我身边都不乏可以放心将后背交付的伙伴,所以我能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并且不用日夜提心吊胆,这种脑后的发根直竖,有一点动静就能吓出一身白毛汗的感觉,实在是太揪心了
我想念我的小伙伴们
砰,一间破房里突然发出一声响动,吓得我一哆嗦,这没了伙伴,我的胆色也不过如此,可是任务在身,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悄悄向破房潜去,这活真不是人干的,既不是去杀丧尸,也不是去救人,而是去抓人还得偷袭
扒着平房的破窗户往里一看,我心里一紧,屋里竟然是个老太太,穿着破烂,正拿着碗不知在弄什么吃食,刚才那声音就是她弄出来的,也不知把什么掉到地上了。
我靠的撒旦老头,他的目标之一不会是这位幸存的老太太吧抓她回去饿个半死就算她通过测验,加入良人队,她这么大岁数能对基地起什么作用呢参加训练那是要老人家的命啊
我努力回想,早操也好,训练也罢,还真没见过上岁数的老人在列,那就是说,基地的老人在做别的活计,象厨房负责做饭的老头,那这老太太通过测验会去厨房吗如果没通过测验呢她也会被塞到铁网后去干活